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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小猫（第4页）

林暮也难得皱眉。

“喝什么吗？”

沉默一会，秦慕周问。

“你的东西。”

叶莛霜把刚刚捡到的挂饰放在桌子上，“刚刚掉在了地上。”

秦慕周去给他们倒了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

“很少有人来我家做客，以往都是我一个人。

你们要留下吃饭吗，我厨艺还可以。”

秦慕周说。

他在刻意忽略刚刚的事。

叶莛霜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问：“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沉默了很久很久。

秦慕周：“嗯，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林暮：“为什么？”

秦慕周忽然自嘲一笑：“我一直都这样啊。

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心里郁闷，想发泄，不行吗？”

他似乎彻底卸下伪装，展示自己内心的阴暗，自暴自弃道：“别人欺负了我这么久，我只是找个途径，让自己心情好一些罢了。”

叶莛霜和林暮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什么表情，难道我比那些人还该死吗？”

秦慕周莫名有些心烦，他有种直觉，叶莛霜以后再也不会与他亲近了。

他不理解，倔强道：“那些猫是小区的流浪猫，活着全靠小区的人给它们施舍食物，不然早就死了。”

“那你也不该这样。”

叶莛霜还是有些后怕，“你是不是……还做过比今天更过分的事情？”

秦慕周那熟悉的手法，不像第一次摔小猫，以前说不定还做过更过分的虐待小猫的事情。

被人欺凌，心情压抑，不是他这样做的理由。

秦慕周默认了。

叶莛霜忽然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人。

她竟然觉得他像之前的林暮。

一点也不像。

哪怕林暮被欺负的最惨的时候，也绝做不出这种事。

“我还以为有误会，有苦衷，现在看来，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走了，再见！”

叶莛霜待不下去了。

林暮跟着她离开。

他们走后，秦慕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坐到夜幕降临，坐到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