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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己及人,如果那东西是他的,他也不愿意给外人看。
接下来气氛十分活跃,好到不能再好,吃过早饭,众人告辞的时候,阮寒甚至非拉众人多住几天。
袁天罡赶紧把回去奔丧的事说了,阮寒才不再多留。
倒是刘剑南,并非跟大家一路,而且外伤又重,所以离开之时,张玄清问他:“刘壮士,你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在阮道友这多住两天,养养伤势?”
刘剑南道:“跟道长们一起吧。”
他跟阮寒又不熟,从昨天到今天加在一起说了没有十句话,怎么可能独自留下。
四人再次上路,经过一夜的修整,李淳风和刘剑南都比昨天好多了。
尤其是李淳风,美美睡了一晚上,今天虽然不能说精力旺盛,但走路也不再一摇三晃,脚下发软。
又走了七八里路,才赶到一个村庄,雇了两牛车,把四人拉到最近的镇上。
四人又把牛车换成马车。
到了这时候,刘剑南才说告辞:“这两日多谢几位道长照顾了,日后道长们若有差遣,刘某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张玄清可没想这么容易放他走,问道:“刘兄有很急的事么?以刘兄的伤势,短时间内也无法痊愈吧。”
刘剑南也是个妙人,一点就透:“道长所言不差,刘某确实无甚要事。
养好这身伤势,大概需要两三个月时间,不知道长有何差遣?”
“嘿嘿……”
张玄清搓着手,笑得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其实吧……贫道想跟你学点功夫,高来高去的那种。”
“学功夫?”
刘剑南愕然:“道长不是会那什么‘雷法’,以道长的法力,哪里还用学武功?”
他可还记得昨天张玄清随便用手一指,就发出巨大响声,然后敌人就倒地而死了呢。
这种人还需要跟他学功夫?
开什么玩笑!
袁天罡、李淳风也十分诧异,看着张玄清的目光满是不解。
对此,张玄清只想说你们太高看我了,咱枪法不准啊,而且就算准,也就四把枪八个弹夹,总有用完的时候,哪如自己学到手的真本事可靠。
好说歹说,刘剑南才为难的点点头:“道长若不嫌刘某本事低微,些许武功,传给道长便是。”
这家伙把张玄清给激动的,满脑子想着自己以后也是高来高去的大侠,过着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的日子。
那心情,啧啧,美滋滋的,直接来了一曲高歌:
“世事茫茫,光阴有限,算来何必奔忙!
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
看那秋风金谷,夜月乌江,阿房宫冷,铜雀台荒。
荣华花上露,富贵草头霜,机关参透,万虑皆忘。
夸什么龙楼凤阁,说什么利锁名缰,闲来静处,且将诗酒猖狂。
唱一曲归来未晚,歌一调湖海茫茫,逢时遇景,拾翠寻芳……”
歌声苍茫,从马车中传出,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
时而沙哑,时而嘹亮;时而低沉,时而高昂。
似看透了世情,划破那冷冷长空。
……
“清风,推我去桑门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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