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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跑到镇上来了,”
李小酒说,“这样也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既然这白凶现了身,如今又饥肠辘辘,随时可能害人性命,他们就不能再等了,将那女人送回家之后,几个人便回到温馨小院,准备作法。
“咱们得找个空旷的地方,别惊吓到了人。”
“这地方就空旷的地儿多,不过也不能太空旷了,不然不好抓。”
他们问了一下朱老板,最后选了一个荒废的民宅。
那民宅坐落在小镇的中央位置,土墙都已经半塌了,他们几个人拿着手电筒进去之后,一只黑猫忽然从房屋里蹿了出来,吓得郑松叫了一声,李小酒立马不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房屋里一股霉味,里面结满了蜘蛛网,梅青嫌脏,不肯进去,胡绥便和彭程他们进去用树枝扫了一下,在堂屋正中摆了一张桌子,将从朱老板那里买的一只活鸡拴在了桌子腿上,那只鸡大概受了惊吓,一直叫个不停。
郑松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篆,用打火机点着烧了,口中默念了几句咒语,最后将那烧剩下的灰烬捏起一点,抹在了那只鸡的头上。
白凶不同于鬼魅,光靠符篆法术是不够的,主要靠他们亲自动手擒拿,因此众人都埋伏在四周,梅青说:“其实我一个弱女子,这趟出来没多大用。”
她有点后悔跟着过来了,这屋子太久没住人,实在是脏,到处都是灰尘。
她掩着口鼻,躲在曾文身后,曾文不小心用胳膊肘蹭到她的胸,登时红了脸。
格杀术学的最好的就是彭程和胡绥他们两个,外加一个李小酒,这次行动的主力,是他们三个。
“能活捉最好,问清楚它的来龙去脉,再交给分局的人,实在不行就直接宰了它,不过千万不要被它咬到,曾文巫医虽然学的不错,不过这白毛的毒未必能解。”
李小酒最后交代了几句。
但那白毛估计真是饿极了,不过十几分钟时间,他们便听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胡绥蹲在窗下,透过窗户的破洞看过去,只看见雪地上出现一个隐约的人影,几乎隐没在雪色里,只是它气喘的很粗,似乎很急,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
房间里的那只鸡好像也预感到了危险,扑楞着翅膀叫的更急了,一阵阴风从外头吹进来,吹的房门咣当响了两声,便有一道白色的影子闪了进来,李小酒立即关上门,打开手里的手电筒,就对准了那白毛的头,那白毛察觉动静立即回过头来,只见满脸已经干涸的血污,赤红的双眼,嘴里全是獠牙,吓得郑松登时惊叫出声。
胡绥和彭程一人牵着绳子的一头,绕着那白毛便转了一圈,将那白毛绊倒在地,梅青见郑松已经吓得不敢动弹,立即抢过他手里的符篆,直接扑上去贴在了那白毛的额头上。
只是那符篆竟然丝毫没起作用,那白毛哀嚎着挣扎起来,力气大的很,竟然直接将胡绥和彭程都甩倒在地。
李小酒掏出匕首,直接就一刀子刺进那白毛的小腿上,那白毛嘶吼一声,反身就要咬李小酒,曾文忽然拎着手里的木棒一棒子挥过来,直接将那白毛打倒在地上。
“小文子好样的!”
胡绥说着立马用绳子套在了那白毛的脖子上,直接去勒它的脖子,彭程过来帮忙,两人用力一扯,那白毛就再也动弹不得了,李小酒拿手电筒照了照,只见那白毛身上流的,全是黑血。
李小酒转身问:“还有空符么?”
郑松急忙掏出来几张给他,李小酒抽了一张,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头迅速画了一道符,往那白毛脸上一贴,那白毛顿时像泄了气一般,终于一动不动了。
李小酒蹭了一下鼻子,问说:“有人受伤么?”
“没有。”
这白毛抓的,比他们想象的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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