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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客深找准角度将衷情往他胯下一刺,险些让他断了根,留香才子又老实了,“我说我说!
我接到任务时,还只是找时机对玄通派下手,我潜伏在山上这段时间,仅和组织沟通细节,但不曾知道是否将手伸向别处!”
话已至此,这人再没什么未说的秘密,迟客深让两个弟子把他抬下去,关进玄通派用来关押犯事弟子和外敌的铁房里。
迟客深再次对上孔渊,眸光少了应对淫盗的锋利,但面色仍不太轻松,“此人所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恐怕并非玄通派是苦主,说不定留香才子背后的主人,也将手伸到其余三大宗门面前。”
孔渊亦叹气道:“是,我稍后连夜休书寄给清风教和首山门的掌门,与他们说明缘由。
客深,明日一早,继续由你前往留古派,带着我的书信去找他们的孟掌门。”
四大宗门分居山河四处,如同四粒明珠,而玄通派与留古派的距离最近。
倘若留香公子前往其余三大宗门偷窃,那他们能最快阻止的,也就只有留古派。
“孔掌门不如也让我跟着去,我会行医用药,路上也好多个照应。”
孔渊虽然对岳玲珑几分赞许,但她一个姑娘家,和自己的徒儿隔着男女大防,又怎么能一起跋山涉水?
“怕是……”
一句话顿住,孔渊捋着美髯,转念思索着。
他这大徒弟今年已二十二,就算自己这个老头子独身也就算了,但徒弟是要继承家业的,如果能和献药谷沾上一层关系,那……
“好,我准了!”
岳玲珑不敢表露欣喜之情,垂下眸子算是聊表谢意。
同意归同意,有些话还是得说。
“若是客深在途中有唐突姑娘的地方,届时与老道说,我绝不会纵容他!”
迟客深:“……”
岳玲珑淡笑道:“迟公子言行向来秉持君子风范,即便与他同途,我是不必怕的,只恐让他多关照了。”
“姑娘言重了。”
迟客深在孔渊面前也不敢乱来,两个不知干过多少亲密事的人,在他师父面前装模作样,互相谦让。
与孔渊相别后,岳玲珑本想和迟客深说些悄悄话,又怕被人看见,只好各自回屋。
迟客深心里的气还没有全消,不过嘱咐她路上小心罢了,然后闷头闷脑地往小屋赶。
岳玲珑望着他的背影,只恨他是块木头!
时薄霜与星君第二日才启程,当下包袱早就收拾好了,甚至换下女弟子的衣服,只差明日天一早,在玄通派吃了早饭便离开。
岳玲珑尚未进门,星君提前瞧见了,连带时薄霜也知晓。
本以为她要和情郎在外一边搜寻一边快活,没想到也才半天功夫,人就原封不动回来,说不奇怪是不可能的。
难不成这两人外出,就办了正事,也没温存一下?
但既然人回来了,时薄霜还是希望能让她与自己出了这山门,她一个女儿家留在玄通派也太不妥当了,只怕要别人惦记、说闲话。
“明天你与我们同行吧。”
岳玲珑一面翻找东西,一面应道:“不成,已经答应了孔掌门,明日与客深出发去留古派。”
时薄霜笑了,笑中惊奇,“孔掌门竟然会让你和他的大弟子单独出去?”
岳玲珑扭头对她笑,“或许他觉得我和他大徒弟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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