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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别想得太多太深,明天又开始不同的一天,种种事情肯定照样顺利的。
堇说&lso;是啊&rso;,弯腰和我贴脸。
她的脸颊湿湿的暖暖的。
我觉得堇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了句什么。
但声音实在太小,没能听清。
再要问时,堇已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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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用浴巾擦一下脸上泪水,走出房间。
门关上了,我重新缩进被窝闭起眼睛。
原以为这样的事情过后肯定很难睡着,不料很快睡了过去,睡得很实,不可思议。
&ldo;早上七点醒来时,房子里哪里也找不见堇。
想必醒得早(说不定根本没睡),一个人到海滩去了‐‐她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来着。
一张纸条也没留是有点反常,大概昨晚的事让她心里乱七八糟的吧。
&ldo;我洗了衣服,晾了堇床上的被褥,然后在阳台上看书等她回来,然而快中午也没返回。
我觉得不对头,去翻她的房间‐‐虽然这样不合适,但毕竟放心不下,怕弄不好她一个人离岛而去。
但东西都像往日那样摊在那里,钱包和护照也在,房间一角仍晾着游泳衣和袜子。
桌上散乱地放着零币、便笺和各种钥匙。
钥匙里还有这别墅大门的。
&ldo;有一种不快感。
因为,我们去海边时每次都穿上结结实实的网球鞋,在游泳衣外面套上t恤以便爬山,还要把毛巾和矿泉水塞进帆布包。
然而帆布包也好、鞋也好、游泳衣也好,都剩在房间里,消失的只有在附近杂货店买的廉价凉鞋和我借给的薄绸睡衣。
就算是去附近散一会儿步,那副打扮也是不宜在外久留的,是吧?
&ldo;那天下午我一直在外面到处找她。
在房子附近转来转去,海边去了一趟,镇里也去了,在街上来回走动,又回家看,但哪里也没有堇的踪影。
天渐渐黑下来,到了夜晚。
和昨晚不同,风很大,涛声持续了一夜。
这天夜里再小的动静都能使我醒来。
门没上锁,天亮堇也没回来。
她的床仍是我拾掇过的样子。
于是我跑到了港口附近的当地警察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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