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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去过警察局,这些都是警察给我的解释。”
见鬼了!
莫名奇妙就被人打死,现在真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
“那么水手呢?怎么不找个律师去看看,问问当时真实的情形。”
“我们身上不干净,有些东西不敢太较劲。”
小陈看了一眼雄哥——这解释也算?
小陈感觉自己好像要冷静一下才行,要把整个案件重新整理一下,看看那里有疑问,一次过全部提出来。
这样再逐步筛选,才有可能整理出头绪来。
在离岸差不多十公里的海上,船停下来了。
骤然间没有了柴油机的轰鸣声,小陈耳边除了哗哗的海涛声就是偶尔的几声海鸟的鸣叫。
游艇在海涛中左右荡漾着,穆萨一行在船舱中间铺开地毯,脱掉鞋,船上的扬声器传来了阿拉伯人礼拜时吟唱声,特有的虔诚地跪拜着,这一刻仿佛把身边的几个中国人给遗忘了。
听说海湾战争的时候,有沙特的军人在执勤期间到时候就铺上毯子脱掉鞋去礼拜,搞得旁边的美国大兵莫名奇妙,小陈本来以为是个笑话,现在看来是真的。
小陈本来就对阿拉伯人有偏见——你看着这整天祈祷,却坏事做尽,不说别的,在南非商业上骗中国人的,除了犹太人,就是阿拉伯人。
犹太人是合法地骗,这阿拉伯人是能骗就骗,反正是大有大骗,小有小骗。
包括现在这些衣冠楚楚的绅士,有修养,有礼貌,但怎么就去做这贩毒的勾当呢?这耐度生前除了贩毒就是研究<古兰经>,现在死了肯定是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
梵音夹在海涛声中阵阵传来,这艘大游艇随着浪涛上下颠簸,透过舷窗,看得见穆萨等人恭敬地跪拜着,他们在想什么呢?难道现在在乞求着真主的宽恕?还是在这庄重的梵音中,享受着心灵中片刻的洁净。
小陈还在纠结着,雄哥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阿陈,刚才在码头,我看你做什么事都左顾右盼的,说话又吞吞吐吐,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说实话,你接这个活是不是很害怕。”
这啥意思?考验我?审问我?小陈暗自思量。
“雄哥,邹师傅去时车上戴了差不多一百多公斤鲍鱼,这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天地良心,邹师傅出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是怕你怀疑我,所以要和你解释一下。”
“哦,你是怕我责怪你?”
雄哥看着小陈:”
我们出身不好,这个我也知道,但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时候的环境……好,以前的事不说了,邹师傅的事也过去了。
怕你对我们有成见,所以你来之前没有和你说清楚,趁现在和你交个底。
这次丢的货是十公斤的******,市价500万。
这些都是弟兄们,包括邹师傅,等着养家的钱。
你想想,我们除了能干这些,其他的什么能力都没有,又想给家人一个好好的环境,你应该能理解。
“
“哦,”
小陈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不管真假,先信着吧!
“我知道这事凶险,你假如不愿意参和,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会难为你,但我们现在确实需要你的帮忙。”
雄哥顿了一顿:”
就像前面我在码头说的,事成了,你占全额的一成。”
“****,这五十万啊!”
暂时来说,小陈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心里却在想:“哈,用钱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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