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谓的现场通道,就是指从现场外非保护区域通往有尸体的中心现场的通道。
这需要痕迹检验技术人员对地面进行勘查,画出可能存在痕迹物证的地方,然后法医会在不踩踏被画出区域的情况下,进入中心现场,对尸体、现场进行初步检验。
“还没有,”
黄支队说,“看情况,尸体在水里泡很久了,现场外面的地面条件也很差,不可能发现任何痕迹物证。”
“尸体初步检验了吗?”
“没有,我们害怕尸体附近有痕迹物证,正在调水泵来抽水。”
黄支队说,“把池塘的水抽干,再看尸体。”
“抽不干的,”
老头插话道,“池子下面有根管子和江里通着的,建这个池子就是为了观测江水水位的。”
“既然是这样,”
我说,“那我们再进去看看吧。”
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想到这座小屋的后面会有一个观测长江水位的小池塘,更不会想到这座用水泥砌成的三平方米左右的小池子里居然会有一具尸体。
还没靠近池子,迎面就扑来一股腐臭的气息。
可能是因为长期无人打理,池子里杂草丛生,淤泥遍布。
此时的水位并不高,只到池边的一半。
池中央露出黑乎乎的一坨东西,上面淤积着厚厚的泥土。
不用竹篙探查,的确很难看出这是一具尸体。
“尸体背上怎么会有泥土?”
我问。
“开始我也怀疑过这个问题,”
黄支队说,“不过想想也很简单,这个池子是通往长江的,因为年久失修,没人维护,所以池底一定覆盖了大量的淤泥。
当长江水位下降时,尸体会沉到池底,甚至发生翻滚,淤泥自然就黏附到尸体上,等长江水位回升,尸体再次浮上水面,可淤泥就很难脱落了。”
“这个地方很隐蔽啊,”
我说,“不熟悉或者事先没考察过的话,是不会知道这里的。”
“是啊,”
黄支队说,“尸体抛在这里,比沉尸长江更不容易被发现。
如果抛到江里,尸体很快就会浮出来了。”
“那你们调查他了吗?”
我指了指外面的看守老头。
“他的可能不太大,”
黄支队说,“这个老头病恹恹的,身体不太好,说是每天都要喝药酒。
如果是他干的,何必自己来报案,就让尸体在这里继续烂掉不更好吗?不过放心,我也派人去调查了,以防万一。”
我点点头,说:“当务之急,得把尸体捞上来。”
池子比较深,而且尸体腐败程度很严重,如果用扒钩直接打捞尸体的话,一是难度很大,二是容易破坏尸体上可能留存的不多的证据。
听见我要求打捞尸体,现场的民警脸上顿时浮出了苦色。
此时已经是深秋,下水捞尸自然是苦差,尤其是和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共同泡在这么一个狭小的池塘里。
要忍受恶臭,要忍受能够想象得到的滑腻的手感,而且池子这么深,即便穿上防水服,仰头把尸体送上池边的路上,也难保尸体上的液体和淤泥不会迸进眼里、嘴里或是衣领里。
想想就恶心,谁愿意下去呢?
一阵沉寂之后,我默默穿上了防水服。
十年前,他被迫逃出豪门世家,从此颠沛流离,惶惶如蝼蚁,人尽可欺。直到那一天,他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你若执我之手,我必许你万丈荣光...
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战士在哪里?在浴血沙场的战争中!在丛林密布危急重重的亚马逊丛林!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北非!当然,也许你在汉亚和中东也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是谁干掉了这个世界的头号恐怖分子?又是谁在UFC无限制格斗大赛上打倒了173场全KO的高柏得到冠军?...
2019云起华语文学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第一次看到你时的模样,穿着一件像是爸爸衣柜里的蓝白Polo衫,一条秋装校裤,一双耐克篮球鞋,依靠在门厅立柱,和朋友谈笑着,微风吹起你的刘海,那双明亮的眼眸伴着你的笑容变成了月牙形,这一眼便成了永远。...
电视台被收购,新台长一来便挑她工作的错,嫌她的态度问题,让她好好反思。某女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她要让新台长挑不出她的错。经年之后的某个冬日,达沃斯论坛会场外的雪地里,某女对着电话里的某台长道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你还不好好反思。...
她从高高在上的皇后沦为阶下囚。重活一世,风云巨变,而她就是这搅弄风云之人。没有大家族庇护又如何,照样出闺阁,步朝堂,顺便虐得一手好渣。这个姨娘不是善茬,教教你怎么做人。那个高门千金莲花朵朵开,揭开你的面具看你还怎么装!咦?这位仁兄,你挡我道做甚?皇帝磨牙你掐掉的这朵莲花,是朕准备要册封的妃子!妃个毛线!她耍赖掐了又怎样,你咬我啊?皇帝手一挥,千军万马纷纷响应,他圣旨一下把她给朕带回宫,活抓她,给朕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