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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汪白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受伤的地方麻痒难耐,让他忍不住想用舌头舔舔。
他也的确付诸行动,没等舔上就被狼末拦下。
汪白张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刚刚睡醒的小狗毫无自制力可言,只想着尽可能让自己舒服。
狼末心疼小狗伤口发痒,但依旧铁石心肠地将汪白的脑袋掰向了自己,不让他的舌头触碰伤处。
伤口发痒意味着它正在愈合,这时候的皮肤是最脆弱的,稍稍用力就会让伤口崩裂,伤上加伤。
可怜兮兮的汪白哀叫两声,试图哄骗狼末放过他,让他舔个够。
却换来狼末温柔的贴贴,可坏心眼的大白狼偏偏不肯舔他的伤口,只绕着伤处周围舔舐。
这无异于隔靴搔痒,让他的伤口更痒了。
汪白气恼地瞪着狼末,又不敢奋力挣扎,怕牵动了狼哥的伤口。
他的伤浅,一天不到就开始愈合了,狼哥却伤得不轻,先前已经舔干净的毛发又渗出了鲜血,落入汪白眼中刺眼极了。
默默谴责了自己一番,汪白忍着痒痒,为狼末清理血污。
还特地学着狼末那样,绕着伤口打转转,狗狗的报复心就是这么强。
狼末对淘气的小狗毫无办法,抱紧了他的脑袋以示安慰,汪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躺在狼哥的肚皮上,连忙不好意思地想要起身。
不曾想自己竟然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他无奈地在狼末的肚皮上磨蹭,好在狼末的小腹处没有伤,经得起小狗这般折腾。
结果他就卡在狼末身上了。
汪白吐着舌头,手足无措地喘着粗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现在起码四十多斤重,狼哥还有伤在身,这让他不敢伸直前肢,生怕碰到狼哥右肩处的伤;也不敢伸开后腿,因为狼哥的小腿正好在他的后方。
进退两难的小狗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狼群,狼群正想过来解救狼王,却被狼末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们望天望地望远方,就是不看汪白。
好家伙,真不怕他把他们的狼王压死啊?
汪白鼻孔里哼了一声,对狼群的袖手旁观嗤之以鼻。
实在是汪白多虑了,就算他再重一倍,狼末背负他还是绰绰有余。
就连汪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么一折腾,他早已忘记了身上的不适,只顾着担心狼末的伤了。
好不容易他找到了个支点,借着岩石的支撑避开狼末的伤口,坐在狼末身边。
呼呼,累成狗。
没了小狗的压迫,狼末轻松翻身而起。
汪白以为狼哥嫌弃他太笨重,故意在他面前示范正确的翻身方式,却没注意到暗夜之中,北极狼眼里一闪而逝的遗憾。
小狗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他的爪尖萦绕,狼末蜷缩指爪,复又放开。
“是时候出发了,”
他对狼群说,“驯鹿夜晚行动力差,正是我们捕猎的好时候。”
长尾问他:“不等狼越了吗?”
狼末淡淡道:“不用管他,他或许已经找到机会,就等我们支援他了。”
狼群全体出动,狼末甚至没忘了把小狐狸一起带上,这让汪白顿感受宠若惊。
就好像自己带的拖油瓶被主人家承认了一样。
他跟在狼群身后,觉得狼末选择这个时机偷袭简直太明智了,要知道驯鹿的夜视能力特别差,试问,连路都看不清的驯鹿如何能逃得过狼群的追捕?
驯鹿之所以能在白天敏锐地发现敌害,仰仗于它们能够看到大多数动物都看不到的太阳紫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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