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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命的朋友,事情办得如何了?”
“我办事,你放心。”
叶棠音微微挑眉,抬手指了指红门,道:“新备的竹叶青,尝尝?”
“你可真是鸡贼啊!”
柳惜月骂了一句,便调转马头扬声道:“姑娘我不走后门,你快些滚进来,老娘今天非将你灌趴下不可!”
又是姑娘,又是老娘,叶棠音有时想想,还真不确定柳惜月这个泼皮究竟多大了!
哒哒的马蹄声又渐渐远去,叶棠音沉沉一叹,却猛地挣开眼睛,眸中竟寒意凛然,漫不经心地递了个眼色,秋婼离会意便去叩门。
只听嘎吱几声轻响,红门缓缓打开了。
秋婼离担忧地看了看叶棠音,终究还是听从吩咐进了门。
叶棠音利落地跳下车,顺手将簪花插回鬓间,沉眸望向幽长的巷道,淡淡地笑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巷道中果然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疾不徐,与颀长的人影一并靠近。
叶棠音盯着来人,似笑非笑地问道:“孟捕头,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昏暗的灯火照出孟东祥高大的轮廓,却照不清他藏于月影下的神色。
“南枝为何在景明山庄!”
孟东祥竟震怒不已,语气颇为冷厉,“你答应我要放过她的!”
“我并未强迫南枝,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不可能!
她不是我,你没有理由强迫她为你卖命!”
“你错了,我从不强迫任何人为我卖命,我身边的人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或许也只有你是个例外。”
叶棠音凉凉一笑,“我的确答应过你,待此间事了,便还你妹妹自由之身。
我既已许诺,便决不食言。
所以,就算为了她,你也应该助我,尽早清算完这些旧账。”
“还需要我做什么。”
孟东祥深吸一口气,终是冷静下来,态度也温和许多,道:“只要我能办到,又不违背道义。”
“长言啊长言,我看你是捕头当得太久了,竟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沈岸,也像极了那些满口仁义,标榜大道的伪君子。”
叶棠音眼眸倏然一沉,厉声道:“你莫不是忘了,是谁让你改头换面重回孟家,又是谁助你当上这京门捕头。
忘恩负义,你就不怕堕入阿鼻地狱,受苦无间,不入轮回。”
“少主息怒,属下不敢!”
孟东祥猛然跪地,额上竟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珠,躬着高大的身躯,一面胆颤一面强作镇定,“属下只是一时心急,并无冲撞之意,请少主恕罪!”
“还有什么是你孟捕头不敢的。”
叶棠音冷眼瞧着他,苍冷的面容不怒自威。
“我命你将沈岸引至东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而他与钟朔联手,暗地里连人带马,一并住进了武林盟主的老巢。
如此重要的消息,你却半点风声都未透露给我。
你啊,不是不敢,而是太敢。”
“少主息怒,属下知罪!”
孟东祥将头垂得更低,“沈大人谨慎多疑,公子炎旭机智过人,昨夜之前,属下并未见到钟家的人,故而只当白决权是碍于朝廷之威,才全力协助调查郝裕德。”
“长言呐,你是不是七年没见我,就忘记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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