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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不是她说的高高在上的沉总,只是她的临洲哥哥。
&esp;&esp;池乔抬起头,唇面泛着润泽,眼里亦是,“把你的手绑起来,好不好?”
&esp;&esp;“拿什么绑?”
&esp;&esp;他这是默认了。
&esp;&esp;她沉吟片刻,找来一条丝巾,缠绕在他双手手腕上,收紧,打结。
&esp;&esp;沉临洲以仰视的角度看着她全部动作。
&esp;&esp;这朵玫瑰盛放得极致娇妍,但并非由他亲手养大的。
除草、浇灌、施肥、剪枝……他错过了很多,遗漏了很多。
&esp;&esp;如今他只想呵护好她,让她继续这样鲜艳下去。
&esp;&esp;池乔又为他系上一条银链,那是她用来搭衣服的,此时被她挂上两只小铃铛,像狗链子。
&esp;&esp;然后又是头发,别了彩色发卡。
&esp;&esp;她有些孩子气地笑了。
&esp;&esp;他平静地说:“你这是把我当芭比娃娃打扮吗?”
&esp;&esp;“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从来没有拥有过毛绒玩具、芭比娃娃。”
&esp;&esp;她嗓音温柔和缓:“我印象很深刻,很多年前,有个同学把他不喜欢的阿童木玩具送给我,塑料的,脚底还印着麦当劳的标志,但那是我第一次收到能叫做‘娃娃’的礼物。”
&esp;&esp;沉临洲心头一动。
&esp;&esp;孩子太过懂事,常常会叫人忘了,他们也需要、渴望一些幼稚的东西。
&esp;&esp;按照她家乡的算法,过了年她就二十二岁了,但二十二岁,不也还是个女孩儿?
&esp;&esp;池乔转了话题:“你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esp;&esp;她给他拍了张照,转过来给他看,“沉总,我手上算不算有你的把柄了?”
&esp;&esp;他低声说:“你想要什么,我何曾不愿给你?用不着这些。”
&esp;&esp;她一愣。
&esp;&esp;慢慢地垂下眼,丢开手机,在他身边躺下,按灭灯,说:“我困了,睡觉吧。”
&esp;&esp;沉临洲:“?”
&esp;&esp;他万万想不到,她会来这出。
把他手捆了,撩拨得他阴茎发痛,结果说要睡了?
&esp;&esp;前面那一段难不成是声东击西,转移他注意力?
&esp;&esp;或者是苦肉计,叫他气也气不得?
&esp;&esp;池乔是真的倦了,他脖子上铃铛的脆响都没能吵到她。
&esp;&esp;床就这么点大,两人皆是未着寸缕,女孩身体的馨香与温度,在黑夜里那么清晰地传来。
&esp;&esp;他挣脱束缚的动作不敢太大,她绑得够紧,手腕挣出一圈红印。
&esp;&esp;他愤而摘了套,搅成一团,扔到床下,终究是无声叹了口气,将女孩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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