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隐被吸得头皮发麻,手臂紧绷着用力,爽得要死,阴囊结满要射进裴黎穴里的东西,周身都是热麻的力气。
裴黎脑袋埋在祁隐颈窝里徒劳摇头。
这屋子灯没开,窗帘也拉着,一丝光也进不来。
他们上午走得急,床上被子来不及整理。
裴黎倒进床体,仰面看着黑暗的天花板,两腿被祁隐拎着肏。
没两下祁隐就往他腰下垫了枕头,腰腹都抬高了。
他躺着也缓和不了,做爱的快感来得急又浓,掐灭神经之间的联系,霸道地占满裴黎身体的每一角。
他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祁隐还在他身上点火。
祁隐的尾巴缠着他的腿根,尾巴尖戳着大腿内侧被磨红的软肉蠢蠢欲动。
裴黎察觉得到细微地痒,但是反抗被完全镇压。
祁隐拖着他的腿弯,身体卡进裴黎双腿之间抽操,力度狂躁、疯狂。
发丝散在凌乱的被单上,裴黎反手抓住床单还被顶得不断往上滑,他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和下巴,泪花倒流,眼角湿润无比,嘴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很短很紧。
祁隐弯着腰去抱裴黎,把裴黎完全压在身下,阴茎于是插得更深更满,裴黎躺着,汗湿白皙的肚子凹陷,两侧胯骨被撞得潮红,祁隐很容易就在他小腹上顶出鸡巴的形状。
他弓下腰背,手掌拢住裴黎一侧的脸颊,黏腻的亲吻密密地铺在裴黎脸上。
裴黎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揪住祁隐后脑勺的头发,声音艰难从口鼻里挤出,“退出去一点!”
祁隐后脑勺那块的头皮隐隐有了痛感,可是这样的感觉更像是往旺火上浇油,他更兴奋,两眼全是热腾腾的欲望,紧紧锁着裴黎。
他不听话,腰身直直往裴黎下体撞,要把滚烫又昂首的阳具全都插进裴黎窄软的穴腔里。
裴黎被连着的几下操得声音都要发不出来了,手上用力,缓了好几秒才开口,“祁隐!”
“嗯。”
祁隐鼻腔里发出回应,张嘴用牙齿咬着裴黎的下唇,不管不顾地含住吮吸,下面操得也急,好像把裴黎钉在身下、钉在床上。
裴黎高潮喷了很多,浓烈的腥臊味在他们结合的下体蔓延,祁隐每撞一下都发出响亮的水声。
这声音伴随着裴黎发出的呻吟,祁隐清清楚楚地听着,心脏仿佛被攥住,吐息浑厚热沉,他把裴黎的腿完勾得更紧,“乖乖,腿再分开一点。”
他嗓音沙哑低沉,里面夹着震颤的鼻音,砸在裴黎耳朵里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裴黎浑身在抖,手掌推阻祁隐的肩膀然后摇头。
“分开点。”
祁隐贴着裴黎的耳朵,又说:“我都操进去,好不好?”
他这样说着,裴黎便感觉祁隐又用了些力气,他根本夹不住祁隐的腰,被操得直晃,床在抖、在响,世界仿佛都上下颠倒。
“不...”
裴黎下头大敞开,穴洞撑开变成圆乎乎的形状,鸡巴进去正正好被裹着吸吮,他前面性器也勃起,可是不知不觉已经射过,精液淅淅沥沥飞溅在祁隐的腹肌和魅魔印上。
结婚三年,他第一次碰她,她以为她的爱情柳暗花明,却不料他翻脸无情,一纸离婚协议砸落在她身上,他说离婚吧,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她错愕,顿时从天堂掉进地狱,第一次为这段无望的爱情泪眼婆娑。签下离婚协议,她凄然转身离开,带走了她的爱情,同时也带走了他的爱情...
他是战场上最强的利剑,是血色的风暴,他所到之处血雨腥风,却受命退伍,返回都市,开启了一段香艳而疯狂的征服之路。男人见了他色变,女人见了他‘变色’,无论是战场还是繁华都市,他都是最强大的男人,最碉堡的战兵。...
三爷你就像本书,一看你,我就想睡。辛艾挖空心思,终于勾搭上权倾明都的简三爷。一朝承欢,百般算计,只为找到失踪的姐姐。三月后,他丢来一张支票我腻了。她赤身爬起,眼底酸涩,笑容灿烂好,那我滚远点。再相遇,她对他视若无睹,他将她压在墙上睡过那么多次,怎么,转身就不认了?...
...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修仙世界,古老传说的苍梧之城,蓬莱仙境都是真实存在的,古树扶桑,栖息着落日金乌人神共舞,仙与凡,仅一线之隔。大道无情,物竞天择,是残酷的竞争迈入仙道,成为高高在上的神仙?还是沦落为碌碌凡人,平庸终生?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这是一个现代风水大师误闯修仙世界的故事!盗别人的墓,修自己的仙!楚雁栖语录...
入赘为婿非本意,奈何老婆太靓丽,遭人唾弃没抗拒,一夜化身为豪婿。曾经的巨人,如今的蝼蚁,商业巨头纷纷叩首,要想生意有头绪,除非征得徐烨点头意。作为世界两大顶级豪门的双科继承人,当他打一个喷嚏时世界也为之颤抖。正所谓相看两不厌,只怪老婆太绝艳。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