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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差点把药袋甩到地上,她慌忙攥紧,转身去捡散落在桌角的棉签,耳尖红得像被碘伏染过,连带着后颈都泛着粉色。
牙齿咬着下唇,把那句“比如找蒋川植学长”
咽了回去,刚才他套衣服时,腰侧的肌肉线条一闪而过,此刻正乱糟糟地缠在她脑子里,让她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囫囵。
符庚承看着她埋在药袋里的发顶,忽然觉得后背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他慢吞吞地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声音里藏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嗯,知道了。”
秋安“哦”
了一声,把药袋往怀里一抱,几乎是落荒而逃:“那我先走了,学长记得按时换药!”
符庚承抬手按了按后颈,那里还残留着她呼吸的温度,烫得人指尖发麻。
见门还虚掩着,晚风卷着廊下的玉兰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晃动的光影。
符庚承抬步上前,指尖刚要触到冰凉的门板,那扇门突然被一股力道猛地推开,秋安像只慌慌张张的推门进来,推门时脚下踉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结结实实地撞进他怀里。
“哎哟。”
闷响从他胸前传来,秋安的额头磕在他硬实的胸膛上,鼻尖撞上温热的肌肉,酸麻感瞬间窜上眼眶,她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指腹陷进布料,触到底下清晰的肌理线条。
“有撞到哪里吗?”
符庚承的手臂几乎是本能地箍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腰线,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张。
秋安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哭丧着脸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鼻尖:
“学长,你胸膛是墙壁吗?撞得我鼻子好疼啊。”
他眼里立刻充盈着歉意,指尖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尖:“没出血吧,我看看。”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近得能看清彼此瞳孔里的自己。
秋安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香气,拂过他颈侧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符庚承胸腔里溢出的气息裹着清冽的木质冷香,漫进她发烫的鼻尖,像温水漫过心尖。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她能看到他唇上淡青色的胡茬,视线不受控制地在他唇线流连。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彼此清晰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成细密的网。
等两人回过神,眼底恢复清明,才猛然发觉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他的手还托着她的脸,她的掌心抵在他结实的胸口,腰线被他牢牢圈住,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秋安的脸颊“腾”
地一下红透了,像被炭火燎过,慌忙垂下眼帘,嚅嗫着开口,声音细若蚊蚋:
“我、我不小心把药拿走了,我是来还药的。”
她晃了晃手里紧紧攥着的药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好。”
符庚承的嗓音带着微哑,像是被砂纸轻轻磨过,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他的目光沉沉地锁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却又在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依然交融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像即将破土而出的种子,在心底悄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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