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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瓦罗加的怀里了。
每个男人的怀抱都不一样,我在拉吉达怀中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一缕穿行在山谷间的风;而在瓦罗加怀里,我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畅游在春水中的鱼。
如果说拉吉达是一棵挺拔的大树的话,瓦罗加就是大树上温暖的鸟巢。
他们都是我的爱。
拉吉米虽然平安归来了,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完整的拉吉米了。
他在寻找我们的时候,有一天经过一片松树林,盘旋的苏军飞机投下了两颗炸弹,剧烈的爆炸声使马受了惊,它带着拉吉米狂奔,把他颠得天昏地暗的。
当马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拉吉米只觉得马鞍一片湿热,一看,是一摊紫红的鲜血。
他的阴囊被撕裂,睾丸已经被颠簸碎了。
那架飞机就像一只凶恶的老鹰,而他的睾丸就像一对闷死在蛋壳中的鸟,还没有来得及歌唱,就被它给叼走了。
拉吉米说他明白自己已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他不想活了,就编了一根糙绳,把木库莲捆扎好,拴在马的脖颈上,让马自己去寻找我们。
他想当达西看到马和木库莲的时候,就明白他不在人间了。
拉吉米想用步枪自杀,可他试了两枪都不可能,而枪声把押解着战俘正路过这里的瓦罗加吸引过来了,他救下了拉吉米,一直把他带到乌启罗夫。
那时的东大营已是一片废墟,除了吉田在额尔古纳河畔剖腹自杀外,其他日本兵都被苏军俘虏了。
拉吉米带回了那匹马。
它见到达西后,满眼是泪。
它拒绝吃糙,拒绝喝水,达西明白它的心思,把它牵到一条水沟旁,杀了它,把它埋在水沟旁。
达西和拉吉米在葬马的地方哭泣着,我们知道,他们不仅仅是为了马而哭泣。
从那以后,我们乌力楞的人不再养马。
而阉割驯鹿的活儿,都被拉吉米一人主动承担了。
那年秋天,满洲国灭亡了,它的皇帝被押送到苏联去了。
妮浩在这年秋末的时候生下一个男孩,取名为耶尔尼斯涅,也就是黑桦树的意思,希望他能像这种树一样结实、健壮、经得起风雨。
妮浩生下孩子后神情开朗了许多,她接连主持了两场婚礼,一个是达西的,一个是我的。
达西没有违背誓言,他娶回了歪嘴的杰芙琳娜。
在达西的婚礼上,玛利亚喝醉了,她借着酒劲,将一把面粉撒在依芙琳头上,依芙琳的头发和脸上扑满了面粉,看上去就像一个发了霉的人。
而我和瓦罗加的婚礼是那么的隆重和热闹,他们的人和我们的人欢聚在一起,人们纵情地饮酒歌唱。
我再次穿上了依芙琳为我fèng制的那件礼服,做了新娘。
瓦罗加也很喜欢那件蓝礼服的领口、袖子和腰身上所镶嵌着的粉色的布,他说它们就像出现在雨后天空中的几条彩虹一样。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我的婚礼上,当快乐像春水一样奔流的时刻,一个骑着马的蒙面人突然出现在我们营地。
他骑的那匹枣红马非常剽悍,它让达西和拉吉米同时发出羡慕的叹息。
蒙面人跳下马后,走到篝火旁,自己倒上一碗酒,一饮而尽。
他握着碗的那双大手令我们无比的熟悉和震惊,所以还没等他摘下面罩,已经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伊万!
黄昏
希楞柱里暗淡了,看来是黄昏的时候了。
火塘散发的暖流和昏暗了的天光,让我和我的故事都要打盹了,我想我该出去透透新鲜空气了。
雨停了,西边天上飘荡着几缕橘红的晚霞。
如果说夕阳是一面金色的鼓的话,这些晚霞就是悠悠鼓声了。
空中浮动的云经过了雨水的洗涤,已是白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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