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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反驳后气势终于用尽了,何之远知道自己说不过楚鸢,只能越吵越气。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废了那么大力气想要得到的母亲的关注,楚鸢随便就能得到,却毫不珍惜。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拿着刻有“知耻明德”
四个字的戒尺,从小到大一直教训她的人,本身也是个道德败坏的东西。
她想自己该愤怒的,她该冲出去告诉母亲楚鸢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她得批判楚鸢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但这只是想想,何之远哪一样都做不到,她还是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时就被压制了太久,导致心态上一直矮对方一层。
就算再怎么生气,始终有一层限制压着她不能爆发。
“又要哭啦?”
楚鸢笑她,“都多大年纪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让还在眼眶里打转转的眼泪断了线似的滚落。
何之远抹了两把眼泪,却又涌出来更多,自己控制不住,再怎么抹都是欲盖弥彰。
这当然不是示弱,只是情绪激动的副产品,但也足够丢人。
何之远把泪水都擦在领口上,咬着牙瞪着楚鸢:“你个混蛋……”
“啪!”
楚鸢毫不客气给了她一巴掌:“什么态度,怎么跟妈妈说话呢?”
何之远偏着头,愣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楚鸢会体罚她,但没扇过她的脸,更没有自称过妈妈。
这一下用劲很巧,声音脆响但不怎么疼,侮辱意义更大一些。
何之远呆愣的样子有些傻,看得楚鸢想笑。
何之远一点都不像何问心,从长相到气质都不像。
何问心眼睛窄长,因为经常皱眉,年纪轻轻的时候眉心就生出了细纹,她眯起眼睛来看人时便很有威慑力。
何之远不一样,她也爱皱眉,却总是蹙着眉毛露出一副受尽了欺负的可怜蛋的模样。
楚鸢看着她那双眼睛的情绪从迷茫变成震惊,从震惊变成愤怒,从始至终都感受不到一丝威胁。
何之远生气了,发火了,但那又怎样呢。
楚鸢从身后押着何之远的肩膀,很轻易地把她的上半身按在床上。
何之远依然跪着,膝盖抵在床边,再也没有借力起身的空间。
“你干什么!”
何之远反手推搡,楚鸢顺手将搭在椅子上的披肩拽下来绑住她的手腕。
双臂被固定住后何之远彻底失去了平衡,能做到最大的努力也不过是扭着身体挣扎,当然,一点效果都不会有。
楚鸢知道她的体力有多差。
可能是小时候爱生病的原因,何之远一直不是个有活力的孩子,长大后更是如此,经常走到哪都找一个地方靠着、倚着,就是不肯自己站着。
以前没少借着这个由头揍她板子。
楚鸢在她胳膊上捏了一把,果然,软得不行。
没挣扎多久就累了,何之远趴在床上喘息。
随便吧,她自暴自弃地想,大不了又是一顿打。
鼻尖萦绕着一股很浓的香味,楚鸢靠近了。
何之远没忍住皱了皱鼻头,这味道太刺鼻太强烈,是一种让人不禁怀疑调香师和它的受众品味的味道,熏的人头晕。
恍然间被捏了捏耳垂,何之远一阵恶寒,偏着头躲开,忍不住又问:“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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