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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一时起风,风切割过人工湖面钻石样的波纹,岸上绿茵翻滚,蜻蜓悬停。
隔一面岿然不动的落地窗,室内的空气同样不安分,制冷气流小口小口,吹得布帘微微摆拂,痕路深一道浅一道,追踪流泻的尽头,是一小块被挂于桌角花瓶。
瓷瓶质地润而透,不用照灯偏爱,摆在那里天然就呈一种月晕的光泽,插的鸢尾和蔷薇,簇在瓶口,开得极饱极艳。
艳色晃进路起棋眼珠盈盈打转,阿姨什么时候换的,上次看好像还是玫瑰,其他的品种不认识。
她伏在桌上喘气,衬衣又多被蹭开几个扣,露出一侧肩头,皮肤白得像从瓷上流下来,发丝乌黑披散,脸颊红红。
水声隐秘地溅溢。
在腿心,指纹被浸透,骨节卡在肉唇,分开一些,指尖正拨珠似地碾在小小的肉核。
路起棋又难耐地呜咽一声,并在一起的膝头彼此磨蹭,顺着指缝外流,他掌心一捧咕唧黏腻的动静比她如鼓的心跳声好像还大一点。
下腹沉沉坠着,近乎失禁的快感蚕食理智,鱼咬饵钩一般,摇摇在边缘试探,阴蒂被揉得麻又有点痛,另一根手指被裹到最里。
不要尿出来,路起棋一边这样想,坐在他手上一股脑泻出来。
“呜…哈……”
她硬生生在空调房被搞出汗,整个人雾气蒙蒙,睫毛湿得睁不开,眉心和鼻头无意识微皱。
好乖。
廖希低头咬她的比颊色还红的嘴唇,舔过齿间和黏膜。
“宝宝,”
他说话时的气声和温度透过唇舌漫过来,看她的眼睛里有迷恋也有揶揄,“这么快?”
“路起棋好慢。”
赵小小说。
路起棋神情一滞,脸转开,往臂弯里埋得更深。
她干的,刚被摸得头昏脑胀的时候,不慎把耳机扯落掉在地上。
赵小小忧心忡忡的声音随即又通过音响在房间公放:“快十五分钟了,消息也不回,居然有人可以上厕所不玩手机的吗——呃路起棋才不是这种人,不会掉进马桶里了吧?上个月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她还是太瘦了。”
章可说:“没那么夸张吧,万一是从房间到厕所要走十分钟,电影里超级有钱人就这样,家里大得很,啧啧。”
“你有没有常识?有钱人难道不在卧室建厕所吗…”
熟人的讨论声让耻感更上一层,路起棋脖根都涨粉红色,伸手去够键盘想按静音。
在对面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这场景像她在单方面暴露裸奔一样——也差不离,胸和逼都被人玩个够,太失德荒淫。
“咦动了,喂喂——听到请回答,路起棋说话。”
手臂不小心压到键盘了。
下身痉挛的余韵渐渐消散,她缓神过来,冰凉濡湿的触感清晰,内裤肯定湿透了,坐垫也有一部分不能幸免。
不能一直装聋作哑,友谊的殷切呼唤像掴她的脸和良心,说大话的现世报未免太快:其实路起棋只摸过两次学生手册的封皮。
她脸皱成一团,向后仰头,明知只有彼此能听见,还是说得又轻又急,哭音混含:“廖希,你拿出来。”
然后抖着手在频道里按:zzz
赵小小脑子转得快,看到文字秒推理出可能:“耳机摔坏了?我说怎么之前听到很响一声,还发消息问你。”
章可说:“什么牌子这么次,一摔就烂,强推我现在用的这个……”
只好约定暂结,好在当下位置离存档点不远。
在电脑前面打几个字,路起棋下身黏得凉得更不舒服,小腿收起来抱着,指控道:“脏了,这是我最喜欢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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