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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变得更加白净，涂了淡橘色的口红，齐肩发整齐地落在两侧。

是走在马路上，会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女孩儿。

卫煜看到这一幕，心想，其实女孩子都有美丽的一面，可能那些平时不爱打扮的，优点就被遮盖住了。

“等了多久？”

“没多久。”

她一副很乖的样子，给他开门，“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卫煜笑道：“这回不称呼我为[您]了？”

宋纤凝肉眼可见地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嗯”

一声。

卫煜也不逗她了，坐下之后，拿起菜单，随便点了份套餐：“先这些，不够再加吧。”

“行。”

手机来了个电话。

卫煜接起，跟客户聊了十分钟才结束，此刻原料已上好。

这里是服务员帮忙烤，两人略显尴尬地等待着。

其实卫煜不想来的原因也是因为如此。

他不知道要和这个小姑娘聊什么，吃饭是目的，可也不能干坐着。

宋纤凝显然不是多会聊天的性格，她只干巴巴地找些话题：“你平时都很忙吗？”

“也还好，看那段时间项目多少，多的时候就忙，少的时候就很闲。”

“那忙的时候会不会很累呢？”

卫煜有点想笑。

倒不是嘲笑的意思，只是觉得年纪差了几岁思维果真是不一样。

“累也没办法呀，工作还是要照做。”

跟这样单纯的小姑娘聊天，他也不想端着，话音里还带着些感慨。

“嗯，也是。”

一顿饭吃得很平静，卫煜拿起饮料，准备将最后几口喝完。

他仰头时，眼睛自然垂下，目光落向前方。

本来视线焦点是零散的，忽地在瞥进右前方那张玻璃镜时，停了一下。

玻璃镜在宋纤凝的身后，长条形，嵌入在装饰墙里，并不算明显。

可明显的是里面倒出来的影像。

小姑娘从正面看是在专注玩手机，神色也并无异常，只是那张玻璃镜里，映出了她手机里的内容。

她在偷拍他。

卫煜不动声色地喝完，放下杯子。

再抬头时，她还在举着手机。

“纤凝——”

“啊？”

许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亦或者是怕被抓包，宋纤凝明显慌了神。

“我吃完了，我们走吧。”

“啊，好的”

卫煜不打算揭穿她。

小姑娘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没必要再这么点事儿上计较，即便他会感到一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