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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避总是充斥自欺欺人的愚昧和无能为力的心酸,王氏竭力想抹掉的痕迹,却是她怎样都无法抛弃的来路。
一个人没有了来路,何谈归处。
王氏的从容不迫终于在叶棠音诛心一问前全线崩溃,筋疲力竭地道:“你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想做什么!”
“三少夫人息怒啊,动了胎气可真犯不上!”
叶棠音轻笑道:“叶某是为兑现承诺而来,无意为难二位。”
王氏眼神一沉,“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三少夫人果真是冰雪聪明啊!”
叶棠音满意地笑道:“实不相瞒,叶某受人之托,恳求二位庇护一人。”
王氏闻言有些惊讶,“叶大当家是在说笑?以大当家的势力和人脉,何须我们去庇护谁!”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叶某又不是天王老子,哪里能够一手遮天!”
说着,叶棠音朝厅堂外虚瞥两眼,语重心长地叹息道:“叶小公子怕是早等得不耐烦了,他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缺乏历练,故而脾气有些急躁。
旁人沏的茶再好喝,也比不上亲娘沏的香啊!”
王氏当然听出来了,叶棠音是在拿叶晋靖点她,冷下脸色道:“威胁的话不必多言,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有一个失怙失恃的可怜孩子,我想求二位发发善心,认他做子侄。”
叶棠音瞧了瞧王氏圆乎乎的肚子,扯出一张善解人意的笑脸,“三少夫人这胎怀得辛苦,这孩子出生后必是二位的掌上明珠,日后多一个兄长疼她护她岂不更好?”
岂料,王氏顿时愠怒道:“焉知,我这一胎不是儿子!”
“方才接茶时我摸了摸您的脉,确实是个调皮的千金,一儿一女恰能凑成一个好字,可喜可贺啊!”
叶棠音挠了挠头,“呀!
罪过罪过!
您连现成的好大儿都不稀罕,又岂会在乎这一胎是男是女!
还是叶某狭隘了,格局忒小了些!”
王氏吃瘪,心里就像生吞了一只活苍蝇似的膈应恶心,却苦于被捏着把柄不敢发作。
疼媳妇的燕文崇怕王氏动了胎气,一张书生雅气的脸上竟也添了几许愠怒,呵道:“既是恳求,还是体面些好。”
“三公子所言极是!”
叶棠音扯出皮笑肉不笑的假脸,“我是诚心诚意地恳求二位,也有十足把握笃定二位不会拒绝。
毕竟这体面是彼此给的,我给别人留脸,别人给我几分薄面,二位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燕文崇被怼得语塞,王氏皱着柳叶弯眉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答应你的条件……”
“叶晋靖就永远不会承认——他本该姓燕。
江湖人也永远不会知道,平沙剑侠的侄徒弟其实并不姓叶。”
叶棠音两个条件对王氏而言诱惑十足,既保证叶晋靖不会破坏王氏留在燕家的计划与目的,又承诺不让叶晋靖遭受江湖上的流言蜚语。
王氏虽非慈母,但也不愿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受伤,叶棠音的条件简直不能更合她意!
王氏微微握拳,“你……”
“燕家的子孙,岂能流落在外!”
这时厅堂外传来一声不满的呵斥,打断王氏的话。
有人推门而入。
叶棠音打眼一瞧,不由得挑眉,又瞥了瞥跟在那人身后的某位大爷——
说他像大爷可一点也没委屈他,那一脸不屑和一身痞气,让叶棠音一度产生了幻觉,他不是钟朔本人,而是叼着茅草根的碎嘴老三易容假冒的!
“爹……”
燕文崇一瞧见来者,立刻站直身板,恭恭敬敬地道:“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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