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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灯影微晃。
桑余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祁蘅替她卸妆。
祁蘅小心翼翼地将指尖穿过桑余的青丝,为她卸下一支支发簪,解开被缠绕的发。
每取下一件,镜中人的眉眼就愈发清晰几分。
“奇怪。”
祁蘅忽然轻笑,摸了摸桑余的耳垂说,“去了这么多珠翠,阿余怎么反倒更好看了?”
桑余从铜镜里望见他专注的眉眼,轻轻撇嘴:“殿下又逗我。”
刚说完,身子突然悬空,祁蘅稳稳地抱起了她。
没几步,桑余就被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后背触到了柔软的锦被,桑余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她感觉到祁蘅的手在颤抖。
于是一把捉住他发颤的指尖,不解地问:“殿下,怎么在害怕?”
“嗯。”
祁蘅喉结滚动,坦然承认,“紧张。”
桑余盯着近在咫尺的亮晶晶的眼睛,仰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说:“殿下不要害怕,我也不怕。”
祁蘅随即也低头,亲了亲桑余的鼻尖,他反过来攥住了桑余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
“我紧张,是因为这一日我等了很久很久。”
桑余微微垂眸,睫毛轻颤,目光空空的望向一旁,说:“还是先灭灯吧……我身上有些疤,不好看……”
话音未落,炽热的吻就封住了她的唇。
祁蘅吻得又急又重,像是要把那些自贬的话语都堵回去。
桑余是第一次经受这样深重的吻,她愣了许久,连怎么顺气也忘了,却不忍推开祁蘅,便只能抽空喘两口气,微弱的窒息感涌上来,她只能紧紧攥着祁蘅的衣服。
良久后才分开,祁蘅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因为心疼而暴起的青筋下,是一双发红的眼眶:“阿余,好看的,与你有关的一切,不管好的坏的,都是我祁蘅的,我都喜欢。”
他指尖一点点解开桑余的衣带,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衣料才刚刚从肩头褪下,那些狰狞的疤痕就暴露在烛光下时,桑余本能地瑟缩起来。
可下一秒,温热的唇就落在她肩头最深的鞭痕上。
“这里,”
祁蘅的吻辗转至她锁骨,“这里,”
又流连到腰腹处的伤痕,“还有这里……”
每吻过一处旧伤,他的声音就哑一分,“都是我的,我喜欢的不得了。”
他细细密密地吻完了她身上所有的疤痕,然后又珍重地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搂着,像是要填补自己胸膛里缺失的脏器:“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庆幸它们没有变得更多,没有变得更深,庆幸现在还有机会治好这些。”
为什么以前不害怕呢?
这些伤痕但凡再深一寸,世上就再无桑余了。
如果上一世,桑余死在了祁蘅的身边,再也没有醒来,他该怎么办呢?那时候,他连自己的心都还没有看清。
祁蘅眼泪倏然滚落。
这一次,桑余却主动吻上他湿润的眼睫:“嗯,都是殿下的。”
红帐不知何时垂落,将一室春光笼成朦胧的梦。
窗外圆月悬于中天,清辉如水,静静流淌在雕花窗棂上。
红烛燃至半截,烛泪堆成小小的珊瑚礁,在寂静中偶尔发出“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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