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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专拣人不爱听的话说,手还磨磨蹭蹭地往人身上摸。
谈策本来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就笑了一下,从上到下打量她一遍,语气悠闲:“宁奚,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宁奚一点也不意外。
她把那只手收回来,摸到他西装口袋里,两根手指夹出手帕:“行行行,你冰清玉洁,我是招摇荡妇,行了吧?”
她原本就没打算认真问这个问题,自然也无所谓他回答什么。
她倚着墙壁轻轻翘了一下腿,将他的手帕交迭一下,伸手向下去擦腿间的粘腻水渍。
她看着谈策骤然变了的脸,更欢快地翘着脚尖去擦腿心湿乎乎的水。
内裤外面也粘嗒嗒的,她捻着手帕一角看他,勾唇笑了笑:“我可以把内裤脱了吗?”
她正打算看谈策脸上还会出现什么精彩的表情,没等她捻着手帕要重新塞回他口袋里,他攥着她的手腕狠狠捏了一下。
宁奚疼得差点没站住,倚着墙轻呼一声,张手就想打人,但又犹犹豫豫地把手缩了回去:“我……我又打不过你,你……就欺负人吧。”
谈策淡淡看了她一眼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手上的力道反而重了几分。
这几天宁奚这套装可怜的本事他可是见着了。
但凡对她心软一分,她马上就能借着这一分使上力来。
“宁奚,你发骚也看看地方,嗯?”
谈策轻轻皱了一下眉,见她眼窝里的眼泪马上要掉出来似的,语气不由自主地缓了一些,“回去。”
宁奚眨了眨眼,那滴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就落了下来。
她没说话,瞪着大眼睛看了看谈策,伸伸手牵住他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委屈与不情不愿:“哦。”
谈策没把她带回寺庙,而是直接去了在林芝市里的一家宾馆。
地方小,现在也不是旅游旺季,所以大型酒店都没什么人。
宁奚之前考察的时候住惯了这种小宾馆,倒是有点担心谈策纡尊降贵住这种地方会不会有问题。
他全程没看她一眼,带人进了房门才脱掉了外套,拧着宁奚那截手腕把人抵在了墙上。
她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觉得耳边的呼吸又沉又重。
她动了动腰,别过脸哼了一声:“从后面进我会……疼。”
“……”
什么话最后都能被宁奚引到床上去,他手指捻了捻她耳垂,刚要说什么,房间里的灯就暗了一下。
宾馆的基础设施看起来就不太好,宁奚借机向他身上贴了贴,怕黑的话还没说出口,被他捏着后颈缩了一下。
“吃饭了吗?”
宁奚之前工作的时候饿习惯了,忙起来经常顾不上吃饭。
谈策冷不丁关心她,她稍微愣了一下,马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鸡啄米般点头:“饿。”
“等会儿有人来送餐。”
谈策看她一眼,语气跟着低了一点,说不清里面到底是威胁还是警告:“我去洗澡,你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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