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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策从不对激将法上钩,她是知道的。
只是看着他这样理智的人,难免心里生出几分不平来。
太过理智的人总是这样,显出格外的寡情,你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知道他居高临下地看人,好像永远不会为谁低头的样子。
谈策听了她的话,好像是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就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来。
她心里一紧,想动动身子却被他扶稳了。
“宁奚,不困吗?”
他好像能看出她内心的想法。
赶了这么久的路,又是过河又是上山,她本来就不多的体力快消耗完毕,何况又在他手底下高潮了这么两回。
浑身的软处都在酸疼,她还想说些什么,在谈策的目光里老实地闭了嘴。
高原上的夜晚似乎比平原的夜晚更亮一些,风声中夹杂着叶子树叶刮擦的声音。
谈策看着映在窗上的树影,没有说话。
这时的几分钟似乎比平原上的一两个小时还要长,他不做声,直到听到宁奚均匀的呼吸声。
桌上的灯闪了闪,他低下头,借着灯光看宁奚的脸。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蜷成了拳头,一副防御的姿态。
他颇有耐心地一点点把她的手指掰开,很纤细的手指,看得出保养得极好。
宁奚常与文物打交道,好像最宝贵自己的手。
不外乎别的,摸那些包含了诸多信息的器物,她总要用这双手去了解其中的故事。
谈策拉着这只触摸器物的手向下,包住了他一直挺立的东西。
已经累到熟睡的人对这番行径毫不知情,不知自己的手被拉住包裹在一个灼热膨胀的东西上。
谈策低喘一声,握着她的手在那根顶起的巨物上来回上下,纤细的手指握不住他的东西,只来回几次,就软软地滑了下去。
宁奚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谈策动作蓦然一停,捧着她下巴的手轻轻摩挲一下,然后低头吻向她的唇。
撬开唇齿的动作太大,难免会把人弄醒,他舔弄她的唇瓣,只不过是浅尝辄止,然后慢慢松开。
宁奚的脸很小,他一只手捧过来,亲吻从唇边向上一直到了眼睛上。
她爬山的时候大概是摔了一跤,手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在灯下看了一会儿,确实是磨破皮了,倒也不应该像她说的那样疼。
宁奚最会顺杆儿向上爬,也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最惹人疼惜。
他托着她的手,轻轻吹了吹她手上磨破皮的地方。
宁奚一动不动,睡得死沉。
“……”
谈策把她裹起来抱到了禅床上,藏袍只遮住了她的上半身。
他把她扔在一旁的内裤捡起来,顺着她脚踝向上套去,她腿心的液体还没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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