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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精入体,腹上鹿纹生。
鹿神俯下身,将手按上她的腹部,掌心宽大而炽热,轻轻一揉,指尖在那鹿纹周围绕出一个圈。
印记便微微一跳,像是被回应一般,闪动着细小的光晕。
她已不是她了。
她只是“他的”
,被神驯过、用过、留下印子的雌兽,求助无门,哭喊都被压成发情的哀声。
……
极致的战栗过去,当她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醒来时,衣裙已散乱不堪,小腹隆起,半透明的肌肤下,鹿纹如初绽的胎相,灼灼生辉,像是被神精灌溉后鼓出的孕痕。
天色未亮,窗前结了一层淡淡雾气。
她半蜷着身子,神魂空空的,唇角微张,仿佛还留着昨夜那声失语的低鸣。
腰脉间的灵息依旧在缓缓游走,似雾非雾,似潮非潮,固执地将她一寸寸拉回到那片梦境的深水中。
青霁很久才挪动身体。
动作迟缓、钝钝的,像个病人,又像一头刚被交配完的母兽,腰背微弓,腿间湿意仍在淌落。
胡乱理了理散发,她换了一袭素白衣裙,脚步虚浮地走向净房。
正值清晨,一小徒端着水盆从廊下走出,一眼便见到她脸颊泛红、脚步漂浮,忍不住停住脚步:“师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话音未落,小徒自己先红了脸。
鼻尖捕捉到一种奇异的气息,既像春林潮雾,又像兽穴交尾后残留的腥甜。
那味道带着浓烈的雌性气息,叫人心悸,想退,又忍不住想靠近。
青霁迟疑片刻,才露出一个笑:“昨夜观象,没睡好。”
“可你裙子……后面湿了一大片……”
小徒声音越说越低。
原来素白道裙自尾椎至腿根一片湿斑,沾着乳白,浓稠得像方才才泻出的种水。
青霁看了几息,伸手接过水盆,语气平淡:“我自己来,不必告诉别人。”
待小徒怔怔退去,她关上木门,走到铜镜前。
镜中人眼神迷蒙,像雾气未散的山影。
乳尖肿得像未开的梅苞,穴口微敞,宫口间仍有缕缕乳白之雾浮动不止,仿佛神的精魄在里头徘徊。
她抬手触了一下,那雾竟微微震动,像是仍在抽搐,让她全身随之一颤。
无力地伸出指尖,她缓慢抹过那道口子。
这样轻轻一抹,宫口竟抽搐着湿出一线稠液,沿腿根蜿蜒而下,正好在水盆里晕开淡淡涟漪。
她低声说:“别再这样了。”
嗓音沙哑空洞。
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恍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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