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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嗯，&rdo;孙恒点了点头，目光似是无意般落在方轩身侧的顾庭哲身上，&ldo;方教授，这是?&rdo;

方轩见两人对视一眼，顾庭哲嫌恶地将目光移开，连忙介绍道：&ldo;这是我朋友，我带他来学校玩玩。

&rdo;顾庭哲敷衍地向孙恒点了点头。

孙恒连忙鞠了个躬，受惊般说：&ldo;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还得去上课。

&rdo;

方轩看着孙恒远去的背影，瞥了眼顾庭哲，&ldo;你怎么回事?态度极差。

&rdo;

顾庭哲仰头看顶上的树冠，说道：&ldo;他看你的眼神也好恶心。

&rdo;

方轩说：&ldo;你怎么这样说一个学生啊!我承认，他是有点自闭，那是因为他的家庭原因，你怎么，你是不是对他有偏见?&rdo;

顾庭哲漠然道：&ldo;没有啊，直觉而已。

&rdo;

&ldo;你们警察都是凭直觉断案的吗?&rdo;

&ldo;直觉是来自多年观察人的积累，才会有反射性的判断，有时候直觉往往非常重要。

事情发展有那么多条路，为什么偏偏能断定是这一条而非那一条，正是因为在错综复杂的表象下，只有这一种可能性最大。

所以直觉，未必没有道理。

&rdo;

方轩转过头，顾庭哲脸上又扬起阴恻恻的笑容：&ldo;证据，只是说服你们的最有力手段。

&rdo;

方轩戳了戳顾庭哲的肩膀，&ldo;好啊，那请你找出最有力的手段说服我不要接近我的学生孙恒啊。

&rdo;

转过教学楼，方轩带着顾庭哲去他的办公室。

其他的老师教授都去上课了，方轩收拾了一下东西，把顾庭哲一人扔在办公室，也去上课了。

顾庭哲打开手机，李方志已经把那段校园附近杀人案的监控发给他了，他准备再仔细看看。

方轩上完课回来，顾庭哲放下发烫的手机，他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看瞎了。

&ldo;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赵宏领的人。

&rdo;那就是昨天的死者。

方轩喝了口水润喉，&ldo;什么鬼，不认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