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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也没有外物阻挠,许屹川像是一只释放了天性的野狼,将纪尧雨的唇舌当做猎物,穷追不舍地掠夺着,他渴求这一刻太久太久,兴奋地控制不住力度,恨不得将纪尧雨整个人含在嘴里,吞进腹中。
唇舌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已经红肿不堪,纪尧雨有些疑惑,为何今天的川哥格外热情,好像豁出一切似的,但下一个让人窒息的吻打断了纪尧雨的思考。
小小的浴缸容纳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长腿有些困难,两具肉体难以避免地产生了摩擦,许屹川有意无意地蹭着纪尧雨的下体,纪尧雨禁不起许屹川一点点挑逗,很快便起了反应,动作微微僵硬,喘着粗气,脸上泛着情动的红潮。
许屹川软绵绵地附在纪尧雨耳边,问:“宝宝,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纪尧雨想问,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不害怕。”
他无条件相信川哥,相信川哥所带给他的,哪怕是痛,都是欢愉的。
许屹川笑着舔了舔纪尧雨红透了耳垂,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领带。
“这是……唔……”
许屹川立刻堵住了纪尧雨的唇:“嘘……什么也别问,相信我。”
他是轻轻咬着纪尧雨的唇瓣说的,吐息暧昧,难以抗拒。
纪尧雨点点头,任由许屹川将自己双眼蒙住,领带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一个不紧不松的结,他什么也看不见,听力变得更加敏感。
他听见许屹川在一旁喘粗气,还有咕叽的水声,像是搅拌着黏腻的液体,许屹川开始憋气,憋久了又重重地吐气,很难受,又似乎很欢愉。
水声越来越大,许屹川的呻吟也藏不住,纪尧雨还是第一次听许屹川这么叫,完全不像他了,但纪尧雨却在脑补许屹川的模样——
那张脸一定很红吧,凌厉的眉毛肯定微微蹙着,眼睛里盛着春水,让坚毅的轮廓线条都柔和起来,他一定咬着下嘴唇,有些害羞地看着自己。
纪尧雨的小腹猛地窜起一股火,再难浇灭。
川哥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碰碰他呢?
纪尧雨难耐地伸手去找许屹川的位置,许屹川却把他按回原位,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呼……等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
纪尧雨看不见的对面,许屹川正努力地扩张自己,他什么都没有准备,没有避孕套,没有润滑油,更没有被人操的经验,但他决定自己专研。
男人间做爱,不就那一个地方可以插么,可是为什么,扩张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
看着纪尧雨勃起的阴茎,许屹川觉得自己哪怕是塞进五根手指都是不够的,但他知道那地方十分柔韧,张弛有度。
不过他对拿手指捅自己屁眼这个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这处天生不是拿来做爱的,远没有欣赏纪尧雨完全裸体带给他的刺激强,他瞄一眼,便有些把持不住,性器立刻一柱擎天,顶端甚至开始流水。
幻想着即将和纪尧雨真正意义上合二为一,许屹川插着三根手指的后穴深处居然升起隐隐的酥麻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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