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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
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
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
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
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
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
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
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
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
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
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著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
诺拉总是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
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ten)了。
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
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
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肏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做爱。
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
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
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
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户。
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阴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
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
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
。
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鸡巴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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