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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她落座写请罪折子,沈刻则在一旁看起了其他公文邸报。
烛火毕剥,四下静谧。
少顷,不知怎的,沈刻竟打了个呵欠,无端生起些些困意。
一瞥对面女子,她脑袋微垂,眼睛不知何时竟已闭上,手持的细羊毫仍虚握着,笔尖凝了一点墨落下去,似也毫无所觉。
睡着了?怎么回事,写个折子都能睡着?
沈刻见状,揉揉眉心,打起精神。
“裴雪竹?”
他喊了一声,还轻轻点了下雪竹的脑袋。
没承想这一碰,她竟和那日喝醉一般,忽地趴倒在了桌上。
沈刻后知后觉提起那盆伽罗香看了眼。
这是助眠?这是催眠吧。
连他都生出几分困意,也难怪裴雪竹会睡过去了。
他起身,又到雪竹旁侧喊了两声。
可雪竹皱皱眉,未有动静,只脸上沾到些未干的墨,唇角抿着,倒在这张素日寡淡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生动之意。
沈刻伸手,帮她擦了擦。
她的脸摸起来……...冰凉凉的,但很软。
他捏着,竟半晌都未舍得松手。
好一会,他的手终于撒开,可那张原本只沾了一点墨迹的小脸却被他擦得雪上加霜,像只花猫。
沈刻忍不住负手闷笑出声。
见她仍睡得沉,又想起阿霁说她常半夜惊醒,他也不想再叫醒她。
于是他心下自行说服一番,便将人从椅上轻轻抱起。
他本欲将怀中女子抱回西厢,可外面风凉,万一风一吹,人醒了,大眼瞪小眼,平添尴尬,他想了想,索性回身进了内室,将她放到自己的床榻上。
给她盖好被衾,沈刻将那盆伽罗香搬到内室,随后出门要了盆热水,又坐到榻边,拧着棉帕,给她擦脸。
他下手没个轻重,起先擦得轻了,干掉的墨迹一点也擦不脱,后面擦得重了,墨迹没擦明白,倒给她的脸擦得有些发红。
雪竹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什么,秀眉微蹙,翻身朝里侧躲了躲。
“怎么这么难伺候。”
沈刻自言自语一句,不死心地又重新拧了条帕子。
这回他吸取教训,没将帕子拧得特别干,还带着出水的些微湿意,手下也控制好力道,终于是一点点,将她脸上墨迹都仔细擦干净了。
沈刻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因着雪竹往里侧翻了身,沈刻再给她擦脸时,大半个人都已经上了床榻,此刻亦是两手撑在她身侧,打量她的侧脸。
两人相隔很近,近到一前一后的呼吸都交错在一起,温热中还含着些湿润气息。
沈刻眼神暗了暗,有些艰难地吞咽着,尝试着往下,再往下......在鼻尖已轻触到她侧脸时,唇却不知怎的,犹豫着,迟迟没落。
他虽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趁人之危这种事,做起来,总归有那么些妨碍。
他清楚,他应是有些喜欢装雪竹了,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也不重要。
可既是喜欢,当与她说清,再行此举才是。
他伸手,捏捏她的脸,正欲起身冷静冷静,不想雪竹又如上次那般,毫无预兆地忽然翻身,檀口自他面上轻拂而过,在触碰到他这堵阻碍后,略停了停,又自若地伸手抱住,脑袋还往他胸膛间凑了凑。
沈刻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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