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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柒拾玖 龙脉副本五（第4页）

它们好似不恋战，见卿羽笙收敛，也就不再发动攻击，而是探索似的在卿羽笙周围游晃。

“帝魂，汝所为何来？”

其中一个白球，温润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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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羽笙沉静的回答，“来找缺失的一部分灵魂。”

“哦……果然如此，汝终于来了，桀桀桀——”

白球身边的红球发出一声声放荡的怪笑，音色是与白灵截然不同的邪佞乖张，“那汝来看看，吾与它，谁才是汝遗失的一部分灵魂？”

卿羽笙看了看它们一红一白的光灵，对他而言都带着召唤之意，难辨真假，只有实话道，“我不知道。”

“桀桀，那我换个问题，帝魂，汝希望谁是？”

红灵继续问。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卿羽笙皱眉道，他自己遗失的灵魂，不是因为他希望是什么就是什么的，灵魂是本源，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东西，不会因任何而改变。

“换种方式交流吧，帝魂。”

安静白灵轻声开口，“赦对汝来说，意味为何？”

此时嚣张的红灵抢在卿羽笙回答之前也问道，“杀对汝来说，意味为何？”

“从汝入世至今，汝有赦心否？”

白灵接着问。

“从汝入世至今，汝有杀心否？”

红灵跟着问。

“戒、定、慧，汝信何种？”

白灵又问。

“贪、嗔、痴，汝沦何种？”

红灵也问。

“吾乃帝之赦灵。”

最后，白灵说道。

“吾乃帝之杀魂。”

其后，红灵也同样说道。

最后一句，白红双灵齐声道。

“帝魂，汝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