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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地说,此处的教授们并不像牛津或剑桥的教授们那样只每年给学生们一个有系统的讲演,而是每天与讲师们一样地教功课。
这就必须说一说此处的学生了。
到这里来的学生,几乎没有任何的限制。
以年龄说,有的是七十岁的老夫或老太婆,有的是十几岁的小男孩或女孩。
只要交上学费,便能入学。
于是,一人学一样,很少有两个学生恰巧学一样东西的。
拿中国语文系说吧,当我在那儿的时候,学生中就有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一位老人是专学中国字,不大管它们都念作什么,所以他指定要英国的讲师教他。
另一位老人指定要跟我学,因为他非常注重发音;他对语言很有研究,古希腊、拉丁、希伯来,他都会,到七十多岁了,他要听听华语是什么味儿;学了些日子华语,他又选上了日语。
这两个老人都很用功,头发虽白,心却不笨。
这一对老人而外,还有许多学生:有的学言语,有的念书,有的要在伦敦大学得学位而来预备论文,有的念元曲,有的念《汉书》,有的是要往中国去,所以先来学几句话,有的是已在中国住过十年八年而想深造……总而言之,他们学的功课不同,程度不同,上课的时间不同,所要的教师也不同。
这样,一个人一班,教授与两个讲师便一天忙到晚了。
这些学生中最小的一个才十二岁。
因此,教授与讲师都没法开一定的课程,而是兵来将挡,学生要学什么,他们就得教什么;学院当局最怕教师们说:“这我可教不了。”
于是,教授与讲师就很不易当。
还拿中国语文系说吧,有一回,一个英国医生要求教他点中国医学。
我不肯教,教授也瞪了眼。
结果呢,还是由教授和他对付了一个学期。
我很佩服教授这点对付劲儿;我也准知道,假若他不肯敷衍这个医生,大概院长那儿就更难对付。
由这一点来说,我很喜欢这个学院的办法,来者不拒,一人一班,完全听学生的。
不过,要这样办,教员可得真多,一系里只有两三个人,而想使个个学生满意,是做不到的。
成班上课的也有:军人与银行里的练习生。
军人有时候一来就是一拨儿,这一拨儿分成几组,三个学中文,两个学日文,四个学土耳其文……既是同时来的,所以可以成班。
这是最好的学生。
他们都是小军官,又差不多都是世家出身,所以很有规矩,而且很用功。
他们学会了一种语言,不管用得着与否,只要考试及格,在饷银上就有好处。
据说会一种语言的,可以每年多给一百镑钱。
他们在英国学一年中文,然后就可以派到中国来,到了中国,他们继续用功,而后回到英国受试验。
试验及格便加薪俸了。
我帮助考过他们,考题很不容易,言语,要能和中国人说话;文字,要能读大报纸上的社论与新闻和能将中国的操典与公文译成英文。
学中文的如是,学别种语文的也如是。
厉害!
英国的秘密侦探是著名的,军队中就有这么多,这么好的人才呀:和哪一国交战,他们就有会哪一国言语文字的军官。
我认得一个年轻的军官,他已考及格过四种言语的初级试验,才二十三岁!
想打倒帝国主义吗?啊,得先充实自己的学问与知识,否则喊哑了嗓子只有自己难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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