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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小舅舅贴心体恤大外甥,又邀了一众金枝玉叶一同前往,据说都是蓟州一带高门大户家的娇贵女,个顶个得罪不起。
蓟北民风豪放,女儿家更是热朗,直叫他们这些南来的公子哥吃不消。
于是,最开始计划的二人小酌,生生演变成了一场才子佳人云集的小宴。
聿霖身为主事者,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闲操心的媒婆,除了尴尬,还是尴尬,碍于小舅舅的情面,还要忍着尴尬强颜欢笑。
聿霖叹了口气,“谨知,受不得也要受着,总不能让蓟北这些公子哥,看了你我二人的笑话啊。”
“笑你个脑袋,二爷我是风流了些,不过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裴琰又趴在毛驴上不肯起来了,“聿明宇你摸着良心说说,那都是什么豺狼虎豹,洪水猛兽,个个两眼放光盯着我,恨不得立刻将我拆骨入腹。”
“都是小舅舅的安排,他体恤晚辈,而你我身为晚辈,自当理解长辈的苦心。
再说,这么多人一起走,岂不是更加安全,后面还跟着随从侍卫,能有什么好怕的。
我们到平沙岭赏红叶,又不过岭再往北走,只要天黑前入岭,明早便看日出,最多在平沙岭逗留一日,后日便启程折返,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不要杞人忧天,现如今朝廷全力剿匪,广平郡王坐镇前线,平沙岭往北一带,更有重兵把守。
我看,眼下这北边倒是比渔阳城里还安全。
小舅舅方才夸下海口,有他这个无涯弟子在,哪路小贼敢放肆!”
“他真不怕闪了舌头,明明只比你大两岁,你还叫什么长辈,处处矮他一头,怂货!”
裴琰撇了撇嘴巴,“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二爷我腿脚利索,所以万一遇到了歹人,我一定溜之大吉,谁管你们是死是活,你可别怪我无情。”
“裴谨知,你怎么这样讲,辈分摆在那里,他便是个小婴孩,那也是我舅舅。”
聿霖瘪了瘪嘴巴,“再说,来的都是大家闺秀,虽不算沉鱼落雁,但好歹娇俏可人,你这张破嘴未免忒恶毒了。
想不通,我妹妹怎么就看上你了!”
“我谢谢她!
她看得上我,我还看不上她!
既是娇俏可人的,你便去享艳福,本二爷我可不作陪,不送!”
“裴小二你莫不是转了性,学炎旭当和尚,无欲无求,六根清净。”
“滚!”
裴琰面色一黑道:“你小子脑袋被小二黑踢了,我能和那冰块脸相提并论么!”
聿霖嘿嘿道:“炎旭早已经回头是岸了,如今连媳妇都有了,哪像你孤家寡人一个,实打实的光棍一条。”
“二爷的要求高,怎么着,你有意见?”
“我哪敢有意见,谁叫你裴二公子是块香饽饽。”
聿霖扯着一张堆笑的脸,讨好道:“二公子赏个薄面,别让我为难。”
“你想要薄面啊……想得美!”
裴琰竟一拍驴腚,嘎哒嘎哒走远了。
“小二黑,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好驴赛过马。”
“谨知!
裴谨知!”
“明宇你加把劲,争取多带几个娇俏可人的回钱塘,你家娘子肯定会一棍子,打断你的狗腿子!”
谁招的佛,谁送!
让他陪笑,做梦!
聿霖哭笑不得,合着他费了半天的唾沫星子,还不如提一声钟朔来得有用呢,“真是一对冤家……”
“平沙岭,红叶灵,久闻名,莫敢轻。”
蓟北一带关于平沙岭的童谣,在裴琰看来绝非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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