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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回都这样,血量一直很少,最后一天几乎只是零星,晚上就彻底干净。
有回体检,让中医把过脉,说是宫寒,以后影响怀孕的。
但她一直没在意,也没那分闲心去调理这个。
回屋时,听见钟恒在给赵则打电话,叫他明天带油来接。
许惟先上床,坐在凉席上摇着蒲扇赶蚊子。
乡下植被好,夏天比较烦人的就是蚊子,这屋没人住,连蚊帐都没有。
钟恒打完电话过来,额上一层汗。
许惟问:“热吧。”
“还行,能忍受。”
他躺上来,长腿一放,床都显得小了。
许惟坐着没动,手里蒲扇换了个方向,轻轻摇着,凉风全落到他脸上。
钟恒闭着眼,耳边是扇子摇动的声音,零星的蚊子声,还有些遥远缥缈的蛙鸣。
除此之外,只剩她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扇子声停了,蚊子叫得更大,蛙鸣还在。
那道呼吸近了。
鼻尖一热。
她软软的唇亲在那里,留下一点薄荷清香。
钟恒呼吸微微一窒。
许惟退开,没事人一样,继续摇扇子。
钟恒睁开眼,看着她,唇动了动,“你今天对我格外好。”
许惟没接话。
钟恒也不在意,他眼里晕了笑,捉着她手一拉,扇子甩远,将她猛地摁到胸口,“那就再好一点儿。”
许惟没来得及讲话,钟恒已经咬住她。
没有给她任何迟疑的机会,舌头侵入的同时,手掌掐到她腰间,往下,隔着布料摸一把,那里薄薄一层布,没有卫生棉了。
他反复吮她唇瓣,舌头到她口中猛搅一顿,整个人都有些发狠,亲完倏地退开,换耳朵来咬,呼出的热气全钻她耳里,伴着一声低涩的笑音:“老子快要憋死了,你他妈也不主动点。”
他翻个身,将她换到下面,捏着小裤一把褪到膝盖。
许惟身下一凉。
t恤领子太大,刚好合他的意。
钟恒直接从她肩上撸下,几秒功夫,她全身都光了。
光裸的身体贴着凉席,冷热相交,许惟颤了颤。
钟恒吮她胸口,粗粝的手指往下开凿,那里柔软、神秘,他隔了十年多才能再碰。
这感受无人能知。
血液在全身乱跑,他指尖往前,整个人热得像火。
他不会矜持,也不会害臊,他在这种事上直白得吓人,那只手不会给她留面子。
许惟终于耐不住,叫他名字,提醒,“阿婆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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