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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女警挺身而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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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广场。

罗马最大的广场，全市交通枢纽。

它正面是有名的“结婚蛋糕”

，维克多埃曼纽尔二世纪念堂。

来到无人的灯柱下，席地而坐，看书。

天空阴暗，冷空气降临，过往路人纷纷拉紧衣服。

广场的大灯，为关莫开照亮课本的文字。

有些路人好奇张望，有些马警好奇询问，有些游客好奇拍照，无论他们问什么问题，关莫开统统回答，我要学习。

天黑了，空气湿润。

威尼斯广场的游客、路人消失了。

关莫开在黄色路灯下看着课本，偶尔念出某句重点，用笔写下心得。

一份热的火腿匹萨，一杯热牛奶，一条白绒毛毯，飘向关莫开身边。

关莫开嗅了嗅，肚子咕咕响。

头也不抬。

一边看着书，一边吃着匹萨。

“你傻了？要不去科斯美汀圣母教堂学习？”

张雪絮隐着身，将毛毯披在关莫开身上，“注意身体，那就隔一条街。”

“浪费时间。”

“你打算……你不打算睡觉？！”

“我要学习。”

“会冻伤身体！”

“有你在。”

“讨厌！

我帮不了你！”

关莫开喝下热牛奶，拉紧白绒毛毯，简单活动四肢，继续看着课本。

在远处无名战士墓的左右，绿、白、红组成的意大利三色国旗，在抖动。

旁边两名士兵纹丝不动。

一本干净的课本，变得褶皱，文字与横线交织。

但做试卷，错错错。

f不及格……

（考试成绩：优异为a，优秀为b，良好为c，f是不及格）

不知不觉就过了零点，关莫开嘴唇发紫，脸色发白，双眼疲倦。

哈~一道白色哈气吐出，他眺望乌云天空。

飘来一杯热牛奶，喝下，四肢温暖，但双眼快睁不开了。

“困，回去睡会？”

“我要学习。”

“学习不能这样，你究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