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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慈叠起手臂趴在桌上,看着她走来走去,“茶茶,你再想想,教你的人有没有说过联络的事?”
“我一直在想,”
白茶愁着脸,“那个人教我在这里遇到麻烦怎么说和做,没有提过鸟和信。
夫人你想,如果侯爷过世了,你又在养伤,肯定没人敢来烦咱们。
回京的事有刘乾盯着,带兵送咱们的估计也有他,根本不用传什么消息。”
“唉,侯爷也帮不了忙,该写什么好呢?”
奚慈自言自语似的。
她记得白茶说过,杜心慈识字不多,没有能拿出手的才艺,这倒挺好的,如果真的写不来其实还可以画……奚慈觉得好像对了。
画出来的意思,谁也看不出有啥漏洞,也可以说是为了保密。
以杜心慈的水平,李焕长不会有很高的期待。
奚慈和白茶一说,白茶也觉得好。
日暮时,霍南廷从外面回来,吃过晚饭后,和奚慈一起摆出纸笔画画。
奚慈不会画,她会按照霍南廷画的再抄一遍。
按照商量好的,霍南廷先画一个躺在床上的侯爷,然后是一个着急冒汗的脑袋,一架被兵士簇拥的马车表示回京的准备,最后点个问号是请问李焕长现在的打算。
只有几根毛的勾线小笔在霍南廷手里游龙走凤,奚慈默默看呆了,他画的都不像是人画的。
太帅了,如果不是阿弟,她都想以身相许吧。
奚慈在烛光下傻傻一笑。
“二姐,是这样吗?”
霍南廷放好笔,身上凝然不动的灵气一散,奚慈崇拜的眼神也跟着醒了,含着一腔残余的热情问:“阿三,你也会画我吗?”
霍南廷看着她,点点头。
“画个小小的好不好?可以一直带在身边那种。”
她要求。
他说好。
到了夜半三更,奚慈还在灯下奋战,白茶在旁边给她喂食送水。
只有几根毛的勾线小笔在奚慈手里抖啊抖,吐出弯弯扭扭曲曲的线,辛苦地画完后奚慈一看,只比狗屎好一点。
阿弟画的完美无缺,可杜心慈不会那么厉害,所以奚慈要亲手再描一张,还把表示‘她很着急’的冒汗脑袋改成了女版。
果然她画的就和杜心慈的水平比较合拍了。
画完浑身都好累!
白茶收拾东西的时候,奚慈把霍南廷的画轻轻折起来,包在一张绢帕里。
她回想在刘乾那里看见过的每件东西,大概有把握做一个同样的细竹筒,用麻线和铜丝拴在蓝羽杰身上。
“阿慈,睡吧。”
白茶准备好热水寝衣,催促她让脑子歇一歇。
奚慈走到窗边,看着鸟笼里的蓝羽杰,假想密信如何挂在它身上。
“阿慈,三公子也没睡呢!”
白茶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进来,随口向她报告。
这个小孩还在忙什么?奚慈自己嘟囔。
隔着好几面墙的另边屋子里,霍南廷专心地在画一个姑娘。
薄绢上的面容眼似小潭,红唇甜美,发束间的珊瑚珠子触手可及。
处处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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