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到这里,任逍遥起身再次向神剑子一个大礼,这有求于人,必须得客气。
再说,这个神剑子也许是太重情义,居然让任逍遥叫他陈伯伯,这现成的关系不用白不用,任逍遥干脆像一个晚辈求长辈一样的来求这个神剑子,如果这样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哦?任贤侄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这个消息就算在本门知道的人也是非常少的,就连飞扬都不知道,看样子那个万事通还真是告诉了贤侄不少事情啊,我还以为贤侄是要提买神剑七式剑说的事情呢,原来是为了这个。”
神剑子脸上惊奇之色一闪即逝,万事通告诉过他,任逍遥想买神剑门的神剑式剑谱,所以他一直以为任逍遥今天来找他是为了剑谱的事,没想到却是为了修仙者的事。
要知道就算是他神剑门内部,知道有这么一个供奉的人也不超过十个,以往就算找门人检测仙缘也是以其他借口进行的。
没想到任逍遥居然连这个都知道,看样子这个逍遥派果然底蕴深厚啊!
想到这里,神剑子接着说道:
“按理说任贤侄有所求,我是不能不帮这个忙的,可是近三年内的检测名额都已经满了,那几个即将检测仙缘的人又是一些江湖上有地位的人,或者是门派内重要人物的后代,这个实在是不好更换啊。
我看这样吧,我给贤侄安排在第四年来检测仙缘,既然是贤侄的话,这引见费就免了,贤侄看如何?”
说着,神剑子向任逍遥询问道。
“今年检测的人里面肯定绝大部分都是希望渺茫的,推迟一年检测也无所谓,晚辈愿意用一百万两白银来补偿他们的损失,希望陈伯伯帮忙,从今年的名额之中抽出一个名额让与晚辈。”
任逍遥拿出一张一百万两的银票,直接就面不改色地递到神剑子前面。
既然拉关系没用,那就用其他的方法,这个神剑子也是个老江湖,不会因为你叫得亲热就不赚你的钱。
神剑子看着银票,神色一动,虽然他知道任逍遥有钱,但是这样面不改色地拿出一百万两银票也是够吓人的,要知道这一百万两足够他神剑门开销十年的了。
如今他更肯定任逍遥非常需要这个名额,那他就更需要利用这个名额来为门派谋取利益了。
当然,也不能太过分,否则鸡飞蛋打,就什么都赚不到了。
“要是换一个名额,那被换的人可就排到三年后了,要知道仙师说过,这修仙也是讲究根骨的,过了最佳年龄的话修起仙来会事倍功半的。
要不这样吧,我尽量从明年的名额中为贤侄挪出一个名额出来,不过能不能成就不能肯定了,毕竟我神剑门单方面毁约,既要与别人商量,还要数倍赔偿别人的。”
神剑子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变得很为难,好像为任逍遥的事情他要耗费很多精力一样。
“还请除伯伯务必帮忙,从今年的名额之中挪出一个名额来让与晚辈,晚辈只要今年的名额。
至于补偿损失的一律由晚辈来承担,当然,如果那个让出名额的人狮子大开口的话,不但什么都得不到,得罪我任逍遥的代价他也不一定承受得起。”
任逍遥态度异常坚决地想要今年的名额,当说道让出名额的人可能会狮子大开口的时候,任逍遥又变得一脸厉色。
关于让名额赔损失什么的任逍遥可不相信,他认为这些都是神剑子与他谈判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谋取更多的利益。
所以在后面任逍遥表面上是恐吓那个让出名额的人不要狮子大开口,实际上是在警告神剑子,不要太过分。
任逍遥算是看明白了,这所谓伯伯贤侄什么的都是狗屁,这个神剑门掌门可不会在乎这些,拿钱砸,拿拳头吓才是正理。
“呵呵,任贤侄也不用太担心了,我神剑门在江湖上也算是有点名气,没人敢在我神剑门面前狮子大开口的,一定给贤侄一个公道的价格。”
神剑子对于任逍遥的话一点都不在乎,一语双关地说。
“如此多谢除伯伯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得到确切的消息?”
任逍遥很严肃地对神剑子行了个礼,问道。
“最多三天,一定给贤侄一个满意的答案。”
仿佛生意谈成了很高兴的样子,神剑子说话的时候,一脸笑意。
确实如此,他神剑门出卖名额,一个也只是大约三十万两,而从任逍遥这里,光现在拿到手的就有一百万两,还不算还没有确定下来的“补偿”
,神剑门这次是大赚特赚了。
“如此,晚辈就静候佳音了。”
确定了能见到修仙者,任逍遥也是心中一安,至于钱的问题,对于任逍遥来说,那不是问题。
“还有一事,不知道到时候晚辈如果真的检测出有仙缘,不知道晚辈要准备一些什么礼物,才能打动那个修仙者收我为徒或者传授仙法?”
任逍遥可是听万事通说过,这个神剑门每年都会为那个修仙者准备一些礼物的。
诡异失踪的探险家,消失于大漠的古文明,引起无数怪谈的双鱼玉佩罗布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六年前,他成家族弃子,遭受陷害,与女人发生关系,被迫离开。六年后,一代战神,重返故里,只为让妻女幸福一世。...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在黑暗中苦苦挣扎,但仍对社会与未来抱有美好憧憬的人。本书会有你想看到的各种离奇案件,但随着凶手最后的落网,事情真的结束了吗?本书双男主,各有cp。作者第一次开坑,欢迎广大读者提出意见与建议!...
一个当兵不满两年的特种兵在军事演习结束单独行动时被卷入一个自然产生的空间转移,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新书异界之灵途已经上传了,书号1600377欢迎大家去支持。...
...
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