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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不是。

他打来了电话。

我跟他约好今天晚上‐‐你和我一道跟他见个面。

我告诉他，你不见到他的面就什么也不肯为他干，于是他就同意今晚会见我们俩。

我当然会带着警察去。

我不能再这样理所当然地掩护他。

我可以拿精神错乱为理由让法院判他无罪而把他送进疯人院。

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这也是我只想做的事。

&rdo;

&ldo;你告诉警方了没有？&rdo;

&ldo;没有。

他是在他们刚刚离开后打来的电话。

不管怎么说，我想先见到你。

我想告诉你我并没忘记我欠你的一份情‐‐&rdo;

&ldo;哪儿的话。

&rdo;

&ldo;并非胡说，&rdo;他转向诺拉，说道，&ldo;他大概从来没跟您说过吧，当年战争时期【注】，有一次他在一个炮弹坑里救过我的命‐‐&rdo;

&ldo;他胡说，&rdo;我告诉诺拉，&ldo;当时他朝一个敌人开枪，没打中，我也朝那个家伙开了一枪，也没打中，就是这么回事。

&rdo;我又转而对麦考利说，&ldo;你干吗不让警方稍微等一等？要不我们俩今晚先去赴约，听他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如果肯定他是凶手，等快谈完时就把他扣住，报警告发他。

&rdo;

麦考利无奈地笑笑：&ldo;你还是有点怀疑，是不是？好吧，如果你想那样干的话，我也同意，尽管那看起来像是个‐‐不过等我告诉你我们在电话里交谈的话，你也许就会改变主意。

&rdo;

多萝西穿着诺拉的睡衣和晨袍，打着呵欠走了进来，两件衣服在她身上都显得太长。

&ldo;噢！

&rdo;她见到麦考利不由得惊呼一声，后来认出了他又说道，&ldo;哦，原来是麦考利先生，您好，我不知道您在这儿。

有我爸爸什么消息吗？&rdo;

麦考利望着我，我摇摇头。

他便告诉她：&ldo;还没有，不过今天我们也许会得到些。

&rdo;

我说：&ldo;多萝西倒有些间接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