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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从大学毕业了,靠写点小文章过活,不幸的是,还是有人要误解我。
比方说,我说人若追求智慧,就能从中得到快乐;就有人来说我是民族虚无主义者——他一点都不懂我在说什么。
他还说理性已经崩溃了,一个伟大的、非理性的时代就要降临。
如此看来,将来一定满世界都是疯子、傻子。
我真是不明白,满世界都是疯子和傻子,这就是民族实在主义吗?既然谁都不明白谁在说些什么,就应该互不答理才对。
我在这方面做得不错,我从来不看有痰气的思辨文章(除非点了我的名),以免误解。
至于我写的这种幽默文章,也不希望它被有痰气的思辨学者看到。
1977年恢复了高考,但我不信大学可以考进去(以前是推荐的),直到看见有人考进去了我才信了。
然后我就下定决心也要去考,但文化革命前我在上初一,此后整整十年没有上学,除了识字,我差不多什么不会了。
离考期只有六个月,根本就来不及把中学的功课补齐。
对于这件事,我是这么想的:补习功课无非是为了走进高考的考场,把考题作对。
既然如此,我就不必把教科书从头看到尾。
干脆,拿起本习题书直接做题就是了。
结果是可想而知:几乎每题必错。
然后我再对着正确答案去想:我到底忽略了什么?中学的功课对一个成人的智力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猜的东西。
就这样连猜带蒙,想出了很多别人没有教过的东西。
乱忙了几个月,最后居然也做对了不少题。
进了考场,我忽然冷汗直冒,心里没底-到底猜得对不对,这回可要见真佛了。
现在的年轻人看到此处,必然会猜到:那一年我考上了,要不就不会写这篇文章。
他们还会说:又在写你们老三届过五关斩六将的英雄事迹,真是烦死了。
我的确是考上了,但并不觉得有何值得夸耀之处。
与此相反,我是怀着内心的痛苦在回忆此事。
别人在考场上,看到题目都会做,就会高兴。
我看到题目都会做,心里倒发起虚来。
每做出一道题,我心里就要嘀咕一番:这个做法是我猜的,到底对不对呢?所有题都做完,我已经愁肠千结,提前半小时交卷,像丧家犬一样溜出考场。
考完之后,别人都在谈论自己能得多少分。
我却不敢谈论:得一百分和零分都在我的预料之内。
虽然成绩不坏,我还是后怕的很,以后再不敢这样学习。
那一年的考生里,像我这样的人还不少,但不是每个人都我这样怀疑自己。
有些考友从考场出来,心情激动地说:题目都做出来了,这回准是一百分!
等发榜一看,几乎是零蛋。
这不说明别的,只说明他对考试科目的理解彻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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