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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叫作马寅初。
五十年代初,马寅初提出了新人口论。
当时以为,只要把马老臭批一顿,就可以根绝中国的人口问题,后来才发现,问题不是这么简单。
假如学者能知道自己报告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问题也就简单了。
这方面有一个例子是我亲身所历。
我和李银河从一九八九年开始一项社会学研究,首次发现了中国存在着广泛的同性恋人群,并且有同性恋文化。
当时以为这个发现很有意义,就把它报道出来,结果不但自己倒了霉,还带累得一家社会学专业刊物受到本市有关部门的警告。
这还不算,还惊动了该刊的一位顾问,连夜表示要不当顾问。
此时我们才体会到这个发现是不受欢迎的,读者可以体会到我们此时是多么的惭愧和内疚。
假设禁止我们出书,封闭有关社会学杂志,就可以使中国不再出现同性恋问题,这些措施就有道理。
但同性恋倾向是遗传的,封刊物解决不了问题,所以这些措施一点道理都没有。
值得庆幸的是,北京动物园的老虎当时不缺肉吃。
由此得出花剌子模信使问题的第一个结论是:对于学者来说,研究的结论会不会累及自身,是个带有根本性的问题。
这主要取决于在学者周围有没有花剌子模君王类的人。
假设对花剌子模君王讲道理,就可以说,首先有了不幸的事实,然后才有不幸的消息,信使是信息的中介,尤其的无辜。
假如要反对不幸,应该直接反对不幸的事实,此后才能减少不幸的信息。
但是这个道理有一定的复杂性,不是君王所能理解。
再说,假如能和他讲理,他就不是君王。
君王总是对的,臣民总是不对。
君王的品性不可更改,臣民就得适应这种现实。
假如花剌子模的信使里有些狡猾之徒,递送坏消息时就会隐瞒不报,甚至滥加篡改。
鲁迅先生有篇杂文,谈到聪明人和傻子的不同遭遇,讨论的就是此类现象。
据我所知,学者没有狡猾到这种程度,他们只是仔细提防着自己,不要得出不受欢迎的结论来。
由于日夜提防,就进入了一种模模糊糊的心态,乃是深度压抑所致。
与此同时,人人都渴望得到欢迎的结论,因此连做人都不够自然。
现在人们所说的人文科学的危机,我以为主要起因于此。
还有一个原因在经济方面--挣钱太少。
假定可以痛快淋漓的做学问,再挣很多的钱,那就什么危机都没有了。
我个人认为,获得受欢迎的信息有三种方法:其一,从真实中索取、筛选;其二,对现有的信息加以改造;其三,凭空捏造。
第一种最困难,第三种最为便利。
在这方面,学者有巨大的不利之处,那就是凭空捏造不如jian佞之徒。
假定有君王专心要听好消息,与其养学者,不如养一帮无耻小人。
在中国历史上,儒士的死敌就是宦官。
假如学者下海去改造、捏造信息,对于学术来说,是一种自杀之道。
因此学者往往在求真实和受欢迎之中,苦苦求索一条两全之路,文史学者尤其如此。
我上大学时,老师教诲我们说,搞现代史要牢记两个原则,一是治史的原则,二是党性的原则。
这就是说,让历史事实按党性的原则来发生。
凭良心说,这节课我没听懂。
在文史方面,我搞不清的东西很多。
不过我也能体会到学者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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