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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这一点和邹师傅可真像。”
虾仔一边剥虾皮,一边回答者小陈,口里塞得满满的。
提起邹师傅,小陈又想起来德本前,老郑做的梦。
小时候就在历史课上知道了美国的旧金山,也从老师的口中知道了在贪婪的帝国主义和**的清政府的欺诈之下,大量的中国劳工,被骗到了美国,从事开采黄金,和修铁路的工,当时把他们称之为:“猪仔”
,去美国也就变成了所谓的卖猪仔。
南非同样有一批华工从事采掘黄金的工,可惜,不像广东、福建的猪仔,去了就留下来了。
现在在美国从政的华人都是那时候的华工的后裔。
可来南非得这批山东籍的华工,到最后都回国了。
至于他们经历了多少的苦难,在美国,在南非,都没有明确的记载。
反正在学校的历史书里,这些华工的历史都是血泪史。
但到了二十世纪的现在呢?没人骗,没人强迫,可一个一个都是自己花钱来的,为什么呢?难道金山真的是遍地黄金随便挖?来这么些年,也不见得,美国没有去过,但看南非,称之为金山,只能说差强人意。
淘金的梦,哈哈……
“你怎么连吃饭都能愣神的?”
虾仔把餐刀在小陈面前晃了晃。
“哦,我想起邹师傅来了,想起他给我提起过的梦,要在南非实现的梦。”
听了小陈的话,虾仔反应道:“吃饭吧,谁没有梦,一个人假如连梦想都没有了,那还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吗?”
对啊,每一个人都揣着自己的梦。
电话响了,小陈一看,却是刚才给了他一个大嘴巴的女孩:“刚才对不起,我答应你,我可以马上来上班。”
****,这什么跟什么呀?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摸了一下还有点疼的腮帮子:“那怎么样?我们现在去接你?具体的,我们见面谈?”
学着虾仔的样子,三扒两拨地把盘子了的东西吃完,两三步赶上已经要开车的虾仔。
虾仔边打火,边扭过头来说:“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吃饭那么快了吧?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啊!
可能下一秒就见鬼了。”
“那就死都是个饱鬼!”
听着虾仔的话,小陈沉默着,唯一能做的动,是竖起了一根中指。
离海堤没多远的一栋公寓下面,女孩背着一个大背包站在一个小行李箱旁,旁边还有一个大的塑料袋。
“这是怎么啦?穷得被人赶出来了?”
小陈看着行李箱,调侃着。
女孩恶狠狠地回了句:“你他妈少废话!
姐今天什么都答应你们就是了。”
无趣,连笑话都不能讲,不敢惹这茬了。
看看虾仔站在一旁阴阴地笑,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小陈只好蔫蔫地把女孩的行李放到车尾箱里。
小陈打开了后车门,坐在女孩身边:“虾仔,你开车,我和她沟通一下。”
“好,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怀好意,先勾后通,小心人家又给你一个大嘴巴。
行,我做司机,陈老板,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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