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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ldo;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好，只知道师父师娘这样不行。

也没有旁的法子，想要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先尽力去做，做不到的，就只好照着心里的样子，再催你做到。

天可怜见，你天资聪颖，能做得到，不然，怕要被我给逼得上吊了吧？&rdo;

程犀笑了，右拳轻轻捶在道一的肩窝。

道一出手如电，右手握住他的拳头。

便在此时，听到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ldo;你、你、你、你，你们在干嘛？&rdo;

程素素，她在城隍庙里转了一圈儿，被卢氏要求给城隍爷的彩漆的泥塑像磕了三个头，上了三炷香。

研究一下，这个城隍大概是照着她爹的脸糊的，虽然手艺不好，失真得很，在塑像里算是清秀的了。

实在无聊，又踱了回来。

程犀与道一皆是茫然：……她又怎么了？不过现在这脸上的惊讶，倒不像是&ldo;隔着一层&rdo;，而是真情实感了。

反正她想过当神婆，有惊一乍的，道一很淡定。

程犀也淡定：&ldo;回来了？今天在观里吃完饭再回家。

&rdo;

程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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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家里，程素素还是云里雾里的，深觉得程犀的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时间，变得有点长。

答案很快便揭晓了，程犀不顾劳累，又将她带到了书房，与她细说：&ldo;大哥，唔，就是大师兄，不告诉你如何应付后续，你是不是不开心？&rdo;

程素素翻个白眼：&ldo;我是小孩儿嘛！

&rdo;

程犀道：&ldo;甘罗十二岁就能做使臣了，与你差得也不大。

&rdo;

&ldo;那……是我什么做得不好吗？&rdo;程素素试探着问，她看得出来，道一的意见在程犀这里很重要。

程犀慢慢地道：&ldo;不是做得不好，是要紧的事没做。

&rdo;

&ldo;咦？&rdo;

&ldo;大师兄说得并没有错，不能图一时痛快。

做事像下棋，只看一步，此局必输。

要会看到十步以外，明白吗？&rdo;

懂了！

程素素点头：&ldo;嗯嗯，可是师兄干嘛不跟我说呀？&rdo;

&ldo;你要当时爬房顶上，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

&rdo;程犀难得刻薄。

程素素顿悟，脸上一红：&ldo;我知道错了，说我就是，干嘛晾着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