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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4页）

&ldo;长长记性，不然记不住。

不许顶嘴，自己想，是不是？&rdo;

对大哥，程素素是服气的，听了之后，乖乖点头：&ldo;是。

&rdo;

&ldo;读史使人明智，殷鉴不远。

可读过书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代代还有相似的错误发生？人皆不以自己有错，不以自己像愚人，这才是最蠢的。

&rdo;

&ldo;嗯嗯。

&rdo;程素素心中惴惴，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蠢了。

小心地试探：&ldo;那个，你们只告诉我何老员外死了，他……师兄到底要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儿呢？&rdo;

主父偃、五鼎烹、近乎上智……一串的字眼在眼前跳，程犀有些眼晕，终于说：&ldo;你才七岁，咱们不急，好吗？&rdo;

程素素急得脸都皱了，口上还是说：&ldo;好。

&rdo;

程犀苦笑道：&ldo;这里是那位李相公的家乡，怎会不多看两眼？有意无意，本地或邻近的官员，总有一、二是他的人，这是应有之意。

咱们五行观名声也不坏，也常受邀做些法事，传一两句话，也是可以的。

他们正愁无以巴结李相公，有事自会报他。

&rdo;

&ldo;李相公？&rdo;

&ldo;前些日子的邸报，那一位宣麻拜相。

算算日子，是半月前的事情了。

&rdo;

&ldo;哦！

哦！

&rdo;程素素明白了，为得到小消息有点小激动。

程犀无言地盯着她，直到她规规矩矩站好了，才缓缓地道：&ldo;受教训，才记得牢。

幺妹，大哥不想冷着你，让你自己去想。

你也要用心才行。

&rdo;

程素素连连点头：&ldo;好好，我要一次记不住，下次给我个难堪，就记住了。

明白！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