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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杜若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寇天明实在是不好接话。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杜若是真的带着善意但不会说话，还是带着恶意故意来讽刺他的。

于是他决定，用奥德米尔的“读心术”

，来试探一下杜若的真实想法。

然而，还没等寇天明使用，脑子里欧阳冷银就说话了：“别试了，没用的。”

寇天明脑中问欧阳冷银：“怎么了？虽然我对读心术没有专研过。

但是好歹奥德米尔的病毒人格我们也是复制过的。

再加上心理学说大类相同，我用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跟你会不会用读心术没有关系。

你再仔细观察一下，他身上透露出哪些细节？”

寇天明定睛扫了一遍杜若的全身。

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还是很清晰的。

黑色的头发，质地娇软。

也许是天生的发质原因，黑发中均匀地夹着一些深咖啡色的头发，但是并没有染发的迹象。

头发打理得很仔细，头发均匀地垂下，再加上他年轻地、带有一次女性化的瓜子脸，看上去犹如韩国整容男星一般，透着妖媚地帅气。

身上的西装也是完全贴身，量身定做自然不假，并且肩膀和手肘这种位置既然也一尘不染，说明他对于自己外表的管理非常严格，也能间接说明他的行为方式非常认真仔细。

包括他的皮鞋，不仅鞋面光亮，就连鞋帮的位置也是一尘不染，令人吃惊。

“这家伙有强迫症吧？”

看到一个如此严格，自律到变态的人，寇天明不由得感叹。

“他的自律，是来自于他的信仰……”

欧阳冷银一句话点醒寇天明：“你是说他是信奉宗教的？！”

“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欧阳冷银从来不直接给答案，包括他训练寇天明也是。